不方便,我大姨夫來了?!眳潜绷加袣鉄o力地回道。
雖然但玄天宗和血天宗有備而來,但自家門派的護宗大陣哪有那么容易打破?不過也不容樂觀,留給他煉出地階三品靈元大還丹的時間不多了。
張凌風:“……”
他略一思忖,沉聲道:“吳師叔,有弟子詆毀你,說你臨陣脫逃,偷偷跑路了,你若不去自證清白,恐怕聲望受損。”
一聽這話,吳北良頓時不樂意了:“什么?竟有此事!哪個王八蛋說的,竟敢如此毀謗我?簡直豈有此理!臨陣脫逃?偷偷溜走?我吳北良是這種人么?”
張凌風見差不多了,再添一把火道:“我知道師叔不是這種人,但許多人不知道,希望吳師叔可以出現(xiàn)在那些人面前,狠狠地打他們的臉!
噢對了,王福生說是朱燁說你偷偷溜走的?!?
吳北良怔訟一下,接著如同被火燒了胡子的大貓?zhí)似饋恚骸笆裁??王福生?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張凌風愣了下,他跟王福生褚依菡不熟,只是知道對方是吳北良的結拜兄弟,他都不知道對方曾離開,又怎么會注意到對方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不好意思,吳師叔,弟子沒注意?!睆埩栾L有些歉然
吳北良趕緊一邊脫衣服一邊說:“行,你等我會兒,”大黑那狗東西沒回來,我不認路。
后面的話自然沒說出來。
他得去看看怎么回事,此地距平陽村三千里路啊,沒有大黑他都回不去!
更何況,他隨便給王福生指了個方向——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平陽村在威虎山的哪個方位!
按理說,沒有十天半個月對方不可能找到啊,怎么這就回來了?
“唉,阿福一定是猜到我故意支走他的原因,所以想回來將結拜的誓照進現(xiàn)實——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問題是,小爺不想死啊,小爺已經(jīng)準備好關鍵時刻帶著秋雪跑路了啊,噢,還有岳羽瑄,已經(jīng)答應宗主了,男人不能而無信!
現(xiàn)在又得加上阿福和褚依菡,壓力好大,頭好疼啊!”
吳北良捏了捏眉心,跳到泉池中洗干凈,換上王福生為他量身定制的一百套華袍中的紫金蟒袍,恢復平時的俊逸美男形象。
出了洞天福地,看到面生的青年才俊張凌風,上下打量了幾眼,微微頷首,露出欣慰的笑意:“仙品靈竅,凝神二品,資質(zhì)不錯,你是斷天峰的弟子?叫什么名字?。考尤胱陂T多久啦?”
張凌風抱拳道:“回吳師叔,弟子張凌風,宋雀是我?guī)熜?,來宗門半年了?!?
半年就凝神二品,吳北良酸了,心里罵罵咧咧的:“這些天驕,一個個的修行速度賊快,還特別卷,讓我這種老牛拉破車的修行速度情何以堪??!”
他‘噢’了一聲,好奇道:“以你的資質(zhì),為何不去玄天宗啊,玄天宗可是虎臀部最強宗門!其實,你更應該去虎腹部宗門,雖然在那里你不是資質(zhì)拔尖,但修行資源絕對好過在這里啊?!?
張凌風微羞地笑了下:“澪川長老救了弟子的性命,就算別的宗門資源再好,弟子也不會去!”
澪川長老,凌天宗為數(shù)不多的女性長老。
她的顏值甚至略勝韓菱姬一瞅,只是身材沒韓長老那么夸張,她性情比較內(nèi)斂,收的弟子不多。
先前大戰(zhàn)被刺穿了脾,受傷相對沒那么致命,至少靈竅沒受損。
吳北良恍然:“原來如此,我們走吧,你在前面,讓我看看你的御劍術。”
張凌風以為對方要指點他,當即重重點頭,激動地說:“是!吳師叔!”
他哪知道吳北良是個路癡,讓他在前面就是為了當導航的。
張凌風手掐劍訣,一柄墨綠色的長劍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穩(wěn)穩(wěn)停住,然后心情忐忑地御劍而行。
吳北良召來如意,輕松跟上,落后半個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