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掏出一瓶冰蓮神液遞過去:“岳小姐,你嘗嘗這個(gè)?!?
岳靈兒接過,謹(jǐn)慎地看著他:“這是什么?”
吳北良故作神秘道:“此乃大荒超級無敵混元神液,我之所以能以弱勝強(qiáng),奪得煉氣境魁首,并走到凝神境十強(qiáng),主要便是靠此物。
這是最后一瓶了,本來我想著明早喝,或許可以打敗江城碩,現(xiàn)在我把它給你,讓你變成玄天宗第一美女,而且是年輕一輩最強(qiáng)女弟子!”
岳靈兒狐疑地打量著他,從吳北良眼中看到了無與倫比的真誠。
她仍是不信道:“你把這什么混元神液給了我,還怎么晉級五強(qiáng)?你不想晉級五強(qiáng)么?”
吳北良苦笑一聲:“想自然是想的,但比起朋友的性命,五強(qiáng)又算得了什么呢。而且即便我用了大荒超級無敵混元神液,也未必穩(wěn)贏江城碩。
畢竟,我只是個(gè)平平無奇的修行者,連靈竅都沒有。江城碩可是仙品靈竅天驕,我輸給他很正常。
況且,我已經(jīng)是煉氣境魁首了,就算得了凝神境五強(qiáng)也沒辦法分身進(jìn)凝神秘境。天驕涅槃戰(zhàn)爭的不就是進(jìn)入秘境的機(jī)會(huì)么,只有在秘境中才有大機(jī)遇。
對我而,卻沒有意義,那我爭個(gè)什么?還不如救朋友性命。
我是個(gè)孤兒,自小沒什么朋友,只有王福生和褚依菡兩個(gè)朋友,我把顏美丹和最后一瓶大荒無敵混元神液給你,希望岳小姐可以高抬貴手,放了他們。
如果你還要出氣,沒問題,我就站在這里不動(dòng),你拿鞭子抽我,抽到滿意為止。”
岳靈兒打開冰蓮神液,一股清涼濃郁的靈氣逸了出來,她微微動(dòng)容,靈氣這么濃郁,真是寶貝啊。
派人抓王福生和褚依菡只是一時(shí)沖動(dòng),岳靈兒并不想傷害他們,畢竟,得罪她的是吳北良。
她雖刁蠻任性,卻非濫殺無辜之輩,吳北良把話說到這份上,岳靈兒沒有拒絕的理由。
于是她起身道:“好,我答應(yīng)你。你這人雖然嘴賤又討厭,但對朋友還不錯(cuò)。”
“多謝岳小姐?!眳潜绷及杨伱赖そo了她。
岳靈兒珍而重之地放入香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沒毛病。
岳靈兒也算是喝人家嘴短,輕咳一聲道:“毒酒別喝了,抽你……哼,你是真欠抽,但本小姐寬宏大量,就算了,以后再惹我再抽吧?!?
“岳小姐好人吶?!眳潜绷钾Q起大拇指。
“哼!用你夸我啊。”岳靈兒嬌哼一聲,取出一只銘刻了陣紋的海螺,注入一抹靈力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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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什么殺,他們可是凌天宗弟子,放了吧。”岳靈兒沒好氣道。
“?。堪?,好的大小姐!”男人愣了一下,本想問原因,又覺得女人心海底針,問也是白問。
主要是:這是一個(gè)下人該有的覺悟。
岳靈兒收起法螺看向吳北良:“聽到了?他們很快就回來,你可以走了?!?
吳北良回到自己房間后,松了口氣。
還好是岳靈兒這個(gè)刁蠻任性的大小姐抓了王福生和褚依菡,若是玄天宗的人,可就沒這么好忽悠了。
岳靈兒就是頤指氣使的大小姐脾氣,其實(shí)本性不壞,跟她的老銀幣色批老爹不同。
吳北良不知道,玄天宗得知凌天宗弟子四處找吳芳竹后,也打算抓了王福生威脅吳北良,但無奈人手不夠,不像地頭蛇岳家人多勢眾,找人容易。
岳靈兒讓人抓了王福生和褚依菡也沒和蕭濯他們說,因?yàn)樗迏潜绷?,要找他出氣?
結(jié)果,被吳北良這個(gè)狗東西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心甘情愿放了人。
半個(gè)時(shí)辰后,王福生和褚依菡回來了。
倆人聯(lián)袂去找吳北良哭訴。
“良哥你不知道啊,我跟褚?guī)熋貌铧c(diǎn)兒回不來了,那幫人太兇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