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早有預(yù)料,周身十八層寶瓶防御罩,黑血濺過來,直接打破了他十五層防御。
吳北良隨著蛇軀轟然落地,輕盈地一個后空翻,轉(zhuǎn)體一千八,穩(wěn)穩(wěn)落地。
大黑和二驢子激動地?fù)淞诉^來。
“汪!”
“咴兒!”
親愛的主人,你太厲害了,你居然救了我,沒有逃走!我誤會你了!
我早就知道主人不會丟下我們不管,果然如此!
吳北良懶得搭理這倆二貨,擦拭著微微發(fā)黑的老鐵,又用冰蓮神液沖去上面的污血,安慰道:“老鐵,這次委屈你了,回去我一定讓阿蓮好好泡泡你?!?
老鐵:“……”
大黑和二驢子也累得不輕,主要是嚇得不輕,癱坐在地上。
吳北良收起老鐵,用冰蟬劍挖出了黑蛇的妖丹。
這條即將化蛟的黑蛇,修行近三千年,妖丹處在八級將近九級之間,黑中帶紅,蘊含著無窮的能量。
岳家家主那個lsp想必是留著它化蛟再取丹,現(xiàn)在被自己摘了桃子,這還氣不死他?
吳北良捧著西瓜大的妖丹,愛不釋手:如果煉化了它,別說沖破煉氣八品,干到凝神境都有可能。
當(dāng)然,前提是:饕餮吞天竅給他面子,別太貪婪!
除了妖丹,黑蛇周身都是寶,蛇肉,蛇筋,蛇膽,蛇血,尤其它頭上那對蛟龍角,更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吳北良用冰蓮液化了黑蛇血中的毒性,將蛇血收進(jìn)紫玉葫蘆,還把巨大的蛇身切成了大塊大塊,丟進(jìn)紫玉葫蘆,給大黑二驢子慢慢吃。
蛇筋蛇膽蛟龍角則收進(jìn)了儲物袋。
如此一通折騰后,他又餓又累,于是取了塊蛇肉,刮去蛇麟,取出炭火架起來烤了。
涂上蜂蜜,糊上鹽巴,再刷一層吳北良秘制香料,令人食指大動的肉香饞的大黑哈喇子稀里嘩啦,二驢子眼珠子賊亮。
一人一驢一狗分而食之,甚是滿足。
吳北良伸了個懶腰:早知道有這活就叫上葉沉了,他的烈焰焚天掌用來烤肉再方便不過,省得浪費這么多木炭。
“走吧?!眳潜绷汲蛄艘谎蹆蓚€畜生,一驢一狗的肚子圓滾滾的,跟倆球似的,走是走不了,滾還差不多。
吳北良將它們收回紫玉葫蘆中,讓它們好好消化,自己則收拾了一下戰(zhàn)場,打道回府,他還需要不少時間來煉化妖丹。
當(dāng)然,臨走沒忘了把不懼水火,堅硬無比的蛛網(wǎng)小心翼翼地用老鐵沿邊切斷拿走。
這玩意兒可以做個軟甲穿在身上,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美滋滋。
他走后沒多久,岳家主帶人打開了山洞西側(cè)的玄鐵門,四名家奴抬著前幾天跟在他身邊的小丫鬟。
丫鬟被五花大綁,堵住嘴,眼淚不停流。
lsp冷冷道:“既然你不愿意服侍我,那你的小命也就到頭了,我這蛇……哎?我蛇呢?”
碩大的山洞中,灌滿了河水,白骨漂浮在水面上,還有些黑色的灰。
抬著丫鬟的家奴弱弱的說:“老爺,好像有一股子烤肉味?!?
岳家主心中涌起不好的預(yù)感,回頭瞪了他一眼:“閉嘴,我能聞不到烤肉味嗎?難不成你想說蛇被烤了?”
那家奴低著頭不敢再吭聲。
后面走進(jìn)來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家將,他有凝神四品境,目光如炬,面帶兇相,他在山洞中觀察了一番,又順著河道游了出去,片刻后,回來稟報:“老爺,蛇妖可能又逃了,碧玄蛛網(wǎng)也不見了!”
“什么?碧玄蛛網(wǎng)不見了?這怎么可能!廢物,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岳家主憤怒不已,直接一把扭斷了那哭哭啼啼的小丫鬟的脖子,丟下了蛇坑。
黑衣家將跪下認(rèn)錯,外面又跑進(jìn)來四人,與他境界相當(dāng),也都紛紛下跪認(rèn)錯。
一人狡辯道:“老爺,這里布下的天網(wǎng)陣鎖住了所有氣息與聲音,不止那些人餌的喊聲傳不出去,我們也聽不到里面的動靜,所以才……咦,這里怎么還有一股子烤肉味……”
岳家主盛怒,一掌拍在那家將的頭頂,那人眼睛一瞪,雙目通紅,瞬間沒了氣息,倒在地上,七竅流血。
凝神境高手在岳家主面前,如此不堪一擊,其余眾人再也不敢吭一聲。
lsp冷冷道:“它化蛟在即,想要重回秘境,我養(yǎng)了它二十年,絕不能讓它就這么跑了!傳令下去,所有家將兵分兩路,一路進(jìn)城,一路沿著通往秘境的方向?qū)ふ?,?wù)必要把它給我找回來,否則,你們都要死!”
眾人一凜,齊聲道:“是,老爺!”
他們飛快離去,岳家主緩緩握緊了拳頭。
他不愿意相信蛇妖被人烤著吃了,但又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可能性極大!
“會是誰呢?”
他剛從別院回來,來人不是凌天宗的兩位長老,那么,定然就是其他三宗的六個長老,或者虎腹部兩個宗門的長老。
除了他們,沒有人能夠殺死哪怕身受重傷的八級蛇妖!
打死他都想不到,會是個煉氣七品的小人物殺了強大的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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