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媚兒聽完之后,眼睛里面滿是堅定。
老夫人說的沒錯,只有她鬧,才能保證歡姐兒坐穩(wěn)大娘子的位置,要不然她只能被眾人活活編排死,反正做妾是不可能的。
錢媚兒緊緊的拉著謝媽媽的手指,壓低聲音:“請你轉(zhuǎn)告老夫人,我一定會為拼盡全力,讓她老人家放心。
謝媽媽點(diǎn)頭會意,這才放心去拿藥,也算是個由頭,不然貿(mào)然的沒有什么借口接近錢媚兒,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從房間里面走出來的凌語嫣,站在原地,對著程國公夫人說道:“夫人,我祖母的意思是我林家女兒不可做妾,所以你剛剛說的是不行的。”
程國公夫人眼睛里面都是鄙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她若是不想讓林穗歡為我家的妾,我也不想讓爍哥兒娶呢,既然這樣的話,倒不如一拍兩散,各自解決各自的事情,就當(dāng)這件事情全然沒有發(fā)生過,林穗歡想嫁給誰,嫁給誰,做正室我們也不攔著,反正事情我們程家會爛在肚子里面?!?
林敏才被氣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diǎn)。
呵,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讓他們打掉了牙往肚子里面吞咽嗎?
什么都沒有,那自然是不行的。
“不可能,夫人,你的算盤打的太精了。”
凌語嫣臉色也跟著不好看,程國公夫人這話就是將他們林家的臉面都放在地上踩,做妾室他們都不同意,更何況是一點(diǎn)補(bǔ)償都不給,說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
想的倒好。
顧硯之察覺到凌語嫣的情緒不好,他碾了碾指腹,看來,是他上場的時候到了。
他往前走了兩步,寬大的手掌捏著一旁的椅子,將它拉到了凌語嫣的身后,在眾人錯愕的時候,直接將手掌放在凌語嫣的肩膀上。
讓她坐在椅子上。
凌語嫣察覺到顧硯之意圖的時候,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的坐在了椅子上。
這樣,著實不符合規(guī)矩。
畢竟現(xiàn)在程國公府的人也在,林敏才也在站著。
她想起來,但是顧硯之不輕不重的按著肩膀,又拍了拍:“坐下吧,沒有關(guān)系的,你今日在寺廟為你目光超度累了一天了,坐在這里休息一下,想必大家都是會同意,不會說什么的?!?
這話給出來的信息點(diǎn)還是比較密集的。
一方面是顧硯之親自陪著凌語嫣去寺廟了,還一起待著一整天,不然的話,他不會知道凌語嫣如此的勞累。
另一方便就是顧硯之讓凌語嫣坐下,已經(jīng)明明白白的能看的出來,凌語嫣在他心中的位置。
在場的眾人臉色都是變了變。
顧硯之心中知道林家肯定誓死要保住林穗歡,這倒是也不奇怪,換做任何人都會這么做,保住林穗歡,便是保住了家族名聲。
如今雙方在對弈,很明顯林家是處于失敗的一方。
經(jīng)過顧硯之這么一操作,局面扭轉(zhuǎn)。
凌語嫣一個頭兩個大,她非常的無奈:“我還是站起來吧,這樣,不符合規(guī)矩,我也不是很累。”
顧硯之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甚至都沒有移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