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上晃晃悠悠,約莫半炷香的時間,馬車停下。
江云染掀開簾子,看著面前偌大的練武場,有瞬間的呆滯,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時,謝景辭已經(jīng)下了馬車。
“下車。”謝景辭朝著江云染伸出手。
江云染遲疑片刻,把手伸過去,被謝景辭牽著來到練武場中央。
“小皇叔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教你?!敝x景辭走到兵器架旁,從里面拿出一條柔軟的長鞭,“你沒練過,太重的兵器拿不動,長鞭輕巧,但不好掌控,你先上手,試試手感?!?
“我為什么要學(xué)這個?”江云染不解。
她貴為郡主,不管去什么地方身邊都有厲害地護(hù)衛(wèi)保護(hù)她,她就算不學(xué)也沒有關(guān)系。
“別想著靠別人,你要把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敝x景辭牽起江云染的手,將長鞭放在江云染的手心。
古縣的事情雖然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但他卻一直在后怕。
古縣的事情雖然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但他卻一直在后怕。
如果他當(dāng)時不能及時趕到,再如果他沒有安排鏡花水月跟著,那會發(fā)生什么,他想都不敢想。
他不忍心責(zé)怪,也舍不得,但為了避免后患,他必須要教會她自保。
就算有一天他不在,所有人都不在,他的阿染也能獨當(dāng)一面,不管是武力還是其他方面。
江云染雖然不明白謝景辭的良苦用心,但她現(xiàn)在確實無事可做,就當(dāng)是打發(fā)時間了。
握緊長鞭,江云染簡單地?fù)]動了幾下。
一開始她只是想應(yīng)付男人,可是好幾次她都不小心打到了自己,強(qiáng)烈的勝負(fù)欲瞬間涌了上來。
但正如男人所說,這長鞭看著輕巧,但也確實不太好掌控。
“不要用蠻力。”謝景辭搖頭,走過來抓著江云染的手,“你要順著它的力量,借力打力,否則,只會傷到你自己?!?
“放松?!敝x景辭輕聲道:“把你的身體交給我?!?
這句話十分有八分的曖昧,但江云染也只是短暫的臉紅了下,便放松自己,整個人都靠在謝景辭的懷里。
明明都是一樣的招數(shù)和套路,可在男人的支配下,那長鞭仿佛有了靈性一般。
一套動作下來,江云染不得不佩服。
“小皇叔對兵器似乎很有研究?!鄙弦淮卧谒纳窖缟希鸵娮R過謝景辭耍長槍的模樣,怎一個颯字了得。
謝景辭并不接江云染的話,“繼續(xù)。”
“累了?!苯迫就O聛?,“歇息一下再練。”
江云染不配合,謝景辭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先帶著江云染在一旁休息會,趁著這點空歇,江云染主動開口問道:“小皇叔,你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好不好?”
這是她第一次對謝景辭感覺到好奇,以前雖然也有一點,但她并不是真的在意,畢竟她滿腦子只想著如何弄死南臨楓和江沁雪這對渣男賤女,可現(xiàn)在她突然十分好奇謝景辭的過去。
江云染的提問,讓謝景辭身體僵硬片刻。
但很快就恢復(fù)如初了,他看著江云染,明明笑著,眼底卻始終藏著一抹化不開的濃霧,這濃霧蔓延,籠罩在江云染的周身。
“是不是不方便講?”江云染發(fā)問。
謝景辭沉默片刻,搖搖頭,“并非不能講,只是不知道從何講起,不如你問問,本王來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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