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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硯洲臉色鐵青,眼眶紅得幾乎滴血:奶奶,我也是你孫子啊。。。。。。你為什么只看重大哥?你心里就沒有我嗎?
老太太冷冷一哼,緩緩坐下,看著他,一字一句:
哪里不疼你了?你和我一起生活了五年,我對你什么樣你自己清楚。但凡你有點責(zé)任心,五年了,哪怕生了一個孩子,我都不會阻攔你們在一起。
她頓了頓,語氣陡然一寒,可你呢?你在她的湯里下避孕藥!
你是多巴不得她永遠不生孩子啊!怕她生了,就綁住你了是不是?
夏硯洲身子一晃,像是被抽走了力氣。
他一動不動地站著,嘴唇顫著,似乎完全沒料到老太太居然知道。
而更讓他震驚的是——
我就坐在那里,沒有說話,也沒有哭,甚至沒有責(zé)備,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那一瞬,他像終于明白了什么。
你。。。。。。你早就知道我下藥了?
我點點頭,淡淡地說:很不辛,我聽見了你和傭人說給我下藥。
夏硯洲像是被扼住喉嚨,眼里漸漸涌起慌亂和不可置信。
他望向我,眼神帶著一絲破碎:那你為什么。。。。。。從來沒有問我?
我垂眸輕笑了一聲,語氣淡得像風(fēng):問你干什么?問你為什么怕我生孩子?我還沒那么犯賤。
你自己說的,你的孩子,只能姜翎生。
他顫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硯洲。夏絳許的聲音冷下來,從今天起,雯雯是我的妻子,不是你能隨便欺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