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嫁了個事業(yè)有成的男人,還不用一年到頭在外奔波,只需要躺在家里享福。
我要是能過上這種日子,還有什么好不滿足的,肯定專心把家里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聽了蘇青禾的話,顧越錚贊許地點點頭。
湘琴,你晚飯弄好沒?
家里來客人了你沒看到嗎?說過多少次別讓人家久等,真不會來事。
油煙熏得我眼睛疼,我深吸一口氣,忍著淚將炒好的菜端出去。
兒子兒媳蜜里調油,打情罵俏,丈夫顧越錚和父親貼心地給蘇青禾夾菜。
餐桌上沒有剩余的位置,我局促地站在一邊。
圍裙上滿是油漬,蓬頭垢面。
他們說說笑笑著吃飯,其樂融融,像極了一家人。
我站在一旁,像偷窺著別人幸福的小偷。
這一站,仿佛便是永恒。
一餐飯吃完,都沒有一個人來搭理我。
我愣愣地收拾起餐桌,沾著油腥味的玻璃桌倒映出我邋遢的模樣。
站在蘇青禾身邊,活脫脫像她的一個傭人,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蘇青禾一心撲在事業(yè)上,年近五十卻保養(yǎng)得極好,衣著精致,步步生風,叱咤商界,在談判桌上侃侃而談。
而我,早早嫁作人婦,在事業(yè)巔峰期毅然決然辭去工作,回歸家庭,從此被柴米油鹽牽絆住半生。
我沉默地洗著碗。
客廳里,蘇青禾被眾星捧月般包圍在中間,一群人笑鬧著,笑聲飄進廚房。
冷水和洗潔精刺激著我傷痕累累的手,心臟和手一樣,都是一陣陣的刺痛,痛到麻木。
前兩天你不是買了補藥嗎?我先拿去給青禾了,她最近工作壓力大,得補補。
顧越錚雖是在跟我說話,卻壓根沒有征求我意見的意思,打開冰箱就拿起我的補藥轉身出去了。
這藥很貴,我上周去看醫(yī)生,醫(yī)生說我身體很差快負荷不住了,這是我省了很久。。。。。。
顧越錚臉瞬間沉下來,打斷我。
你怎么這么小氣?我這不是看青禾剛好需要嗎,你再買就是了。
再說,你花的錢不是我的錢?青禾是你的閨蜜,你居然還跟她算的那么清。
一股小家子氣,真是上不得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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