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喬西西覺得頭皮發麻。
她麻溜的起身,跑到隼梟身邊,隼梟垂下身體讓她爬了上去。
喬西西對隼梟的主動讓桑澤皺了皺眉,似哀怨的望著那雙猩紅的蛇瞳。
“隼梟,你的身上舒服,我也要坐?!?
當黑霧往隼梟身上靠近時,他快速的調轉蛇頭張開了血盆大口。
黑霧只能停留在半空中,桑澤的聲音依舊哀怨,“小氣?!?
隼梟陰冷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為了西西,他絕不會多管你瘋豹的閑事,現在他竟還想搶占西西,做夢。
隼梟警告似的瞥了他一眼,轉身帶著喬西西轉身就消失在黑暗中。
桑澤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勾起一抹邪氣的淺笑,“小雌性,那條大蛇,可攔不住我?!?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喬西西他們回到了祭臺前。
神豹部落的三個獸衛,兩個進了隼梟的肚子,一個跑了。
即將繼位的少族長跟族長都成了廢物,這一下,族長的位置就懸空了,畢竟沒有哪個部落會讓一個廢獸成為族長。
昨晚的激戰不少獸人都看見了,年長一些的獸人都認出,昨晚將少族長打敗的是桑澤。
桑澤懵懂的睜開雙眼,驀的對上好幾雙眼睛時,嚇得差點跳起來。
“西西,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昨天隼梟把桑澤從水里撈上來時,他已經徹底昏死了過去,后來他們出了水牢,就一直隱藏在祭臺周圍等緋焰他們拿到獸骨。
在拿到獸骨的瞬間,喬西西就按照小妖告知的辦法,再結合喬巧的異能,把獸骨給桑澤和桑奇裝了回去。
只是做完這些時,天已經黑了,醒來的是那怨種,而不是現在的桑澤。
所以他并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事。
“桑澤,我想讓你見一個人?!?
桑澤疑惑的望著她。
喬西西起身,隼梟把祭祀扔到了桑澤跟前。
“祭祀?你,你這是怎么了?”
祭祀渾身顫抖匍匐在地,眼底滿是驚恐,“少,少族長,這不是我的錯啊,都是族長,是他要把你變成神豹部落永不敗的強者,我,我這才會去制作禁藥的,我告訴過族長,禁藥沒有獸人用過,很可能會出問題的,他就是不聽啊……”
桑澤只是單純,他不是真的傻,他聽著祭祀的話,臉色煞白。
“你是說,父獸他們當初每天讓我吃的不是補藥,而是禁藥?”
“是,是,少族長你一出生天賦力就十分強大,族長希望你能夠成為超越10階的勇士,就要我偷偷制作禁藥,我也不知道你吃了禁藥后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桑澤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他一直都以為,自己突然發瘋是因為身體里住了一個惡獸,可現在祭祀卻告訴他,造成這一切的元兇竟然是他的父獸。
他顫抖著唇,聲音艱澀,“那……雌母她,她知道這件事嗎?”
“一開始的時候,她是不知道的,但事后族長是否跟他說過,我也不清楚?!?
喬西西看桑澤難受的樣子,心里也不好受,“桑澤,你現在清楚了,當年并不是你的錯,可你卻為了那些他們犯下的錯誤受了那么多年的罪,現在,你好好想想,接下來,你想要做什么,我會幫你?!?
“對了,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
喬西西拿出一個用獸皮包裹的權杖,傳,這根權杖是第一任神豹部落的主張用巨獸的獸骨制作而成,上面凝聚了每一任族長的力量,是部落最高權力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