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等到晚上晚自習(xí)結(jié)束才急匆匆的騎著自行車直奔姐夫家。
他也不放心,不知道釘子戶到底是啥情況。
結(jié)果一進屋里才看到姐夫臉上鼻青臉腫。
很明顯被人打了,而屋里的其他四個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吳大柱子帶著一幫人則是蹲在院子里。
一溜煙兒扛著行李卷兒坐在狼眼兒底下。
一時之間30個人擠擠挨挨。
江林看到這一幕皺起眉頭,姐夫顯然今天白天沒干出點兒什么事兒。
他沒有想到姐夫真的是屬于自已說一句他才往前走一步的人。
看來自已對這個二姐夫抱有太大的希望。
現(xiàn)在江林嚴(yán)重懷疑自已選擇幫助二姐夫做工程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
很明顯二姐夫個人能力太差,應(yīng)變能力也沒有。
怪不得上輩子二姐夫最后落得那樣一個下場。
二姐夫沒有將才,他只有當(dāng)一個老老實實技術(shù)工的能力。
如果這樣的話,反倒是把自已拖了進來。
他現(xiàn)在還是個學(xué)生,如果一邊分心來搞工程,另外一邊上學(xué),很顯然辦不到。
如果處處都需要自已的話,那要姐夫有啥用?
江林心里憂慮,看樣子自已當(dāng)初做這個決定的時候還是有些莽撞。
可是現(xiàn)在合同也簽了,工程也攬下了,如果現(xiàn)在收手不干,根本不可能。
江林不動聲色的進到里屋,看著唉聲嘆氣的張有才,張有才猛然一抬頭看到小舅子,嚇得一下子跳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為啥一見小舅子就和老鼠見了貓一樣。
“大,大林子,你,你來了。”
“姐夫,這是怎么了?你們被誰打了?”
張有才支支吾吾。
“我們……我們今天白天去拆遷戶那里,沒想到那拆遷戶是三對老夫妻。
老人家脾氣比較暴躁,一聽說我們是拆遷隊的,人家直接拿大掃把就把我們給打了出來。
連聽我們解釋都沒有?!?
江林聽了這話嘆了口氣,他都沒力氣和張有才生氣。
“姐夫既然把你們打出來,那你白天什么事兒都沒干?
那30個人到了住在哪里?”
張有才這才一拍大腿,
“我把這事兒給忘了,我光想著發(fā)愁,如果這三戶不搬走,到時候這合同到期咱拆不了這房,那……那……那咋辦呀?”
江林沉著一張臉,直接轉(zhuǎn)身出門。
多虧自已最近天天往姐姐這里跑,跟街坊四鄰都熟的很。
要不然像姐夫這樣這直接抓瞎,總不能今天晚上讓30個人躺在院子里。
不大一會兒功夫吳大柱子跟著江林一塊兒回來,隔壁的五嬸子笑著說道,
“行了,你說的事兒我已經(jīng)安排好。
就是你們說的急,估計房子來不及收拾,那房子破是破了點兒,不過住30個人沒啥問題。
只要你們今天交錢立馬就能住?!?
“五嬸子,那真是多些年,對了,五嬸子我們還需要做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