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看著玉曼華的尸體,沈硯書并無半分憐憫。
就算枝枝不與她計較,但是他也不會忘記這個女人對枝枝的傷害。
同時他也下令:“立刻讓慕容鴆趕赴戰(zhàn)場?!?
姬無蘅一愣,出問道:“接下來的戰(zhàn)斗,相爺是要用苗國秘法嗎?”
沈硯書冷著臉道:“當(dāng)初我齊國許諾,如非必要,絕不使用此秘法?!?
“甚至這一次即便是旻國入侵,交戰(zhàn)這一年來,我齊國也保有著君子風(fēng)度,未曾用這個手段。”
“可,是他們先做了這個鼠輩,害死了越將軍,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相無情!”
他話音一落,也得到了許多將軍們的贊同。
“對!一定要旻國人為此事付出代價!”
“讓這群鼠輩知道厲害!”
“他們害死了越將軍,說不定還沾沾自喜了許多時日,也該叫他們知道,我們齊國人不是好欺負的!”
“為越將軍討回公道!”
“為越將軍報仇!”
“報仇!”
“報仇!”
氣勢洶洶,眾人心里都是仇恨!
立刻便有人修書一封,八百里加急,往永安帝的御前送去。
三兄如今剛成婚不久,但容枝枝也明白國事為先,所以也沒有多。
這場仗已經(jīng)贏了一大半。
如今姜文曄死了,再有慕容鴆加入戰(zhàn)場,后頭想要滅了旻國輕而易舉,只是還需要一些時間。
所以在鹿城的軍隊要往邊關(guān)去的時候。
沈硯書問容枝枝:“接下來的戰(zhàn)事,應(yīng)當(dāng)也沒有什么危險了,夫人可要先回京城等為夫?”
接下來一路打到旻國,還要收服人心,還是要耗費不少時日。
舟車勞頓,他擔(dān)心容枝枝的身體吃不消。
容枝枝操心的卻不是身體的事,而是開口道:“夫君不說我也正準(zhǔn)備提,我也的確應(yīng)當(dāng)回去了?!?
“身為母親,孩子們出生不久,我就離開他們身邊,已是十分不負責(zé)任。”
“既然已經(jīng)確定夫君沒有危險,我便回京城照顧他們了?!?
初為人母,容枝枝才明白那種血脈相連的滋味。
雖然知道陛下一定會幫她把孩子照顧好,但她還是會忍不住擔(dān)心,他們吃得好不好,過得好不好,開不開心,會不會想母親,有沒有哭。
從前在京城,日日想沈硯書。
到了邊關(guān),她又歸心似箭。
沈硯書聽完這些話,其實有點吃醋。
但他也明白,作為父親,他至今還沒有對孩子們盡到任何責(zé)任。
他本就對不起孩子們,哪還有什么資格爭風(fēng)吃醋。
便與容枝枝道:“那就勞煩夫人先回去照顧他們,待為夫回到了京城,再由為夫教養(yǎng)他們,絕不讓夫人一人受累。”
容枝枝眼中有笑:“好!聽說姬無蘅這幾日也要回京城,我便與他一起回去吧。”
話剛說到這里。
穆林英突然進來了。
開口道:“我也跟你們一起回京城吧!反正這里也沒有什么要我?guī)兔Φ牡胤搅?!?
沈硯書原本還有一點不高興姬無蘅和枝枝又要同行。
但想想師妹在,估計一天到晚能把姬無蘅纏得頭疼。
便也點點頭,與她交代:“替我照顧好枝枝,務(wù)必保證她的安全!”
穆林英拍拍自己的胸口:“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那玉曼華嘴里的布條被扯了,與姜文曄說那些話的時候,我可都一直盯著她的口型,生怕她把你有武功的事說出來?!?
“這么復(fù)雜的事情我都能辦好,何況只是保證你夫人的安全了!”
容枝枝過去牽著她的手:“我反正是放心的,穆姑娘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女俠?!?
穆林英給了沈硯書一個大白眼:“看見沒有,你夫人比你眼神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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