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仕銘愣了愣,旋即輕斥道,“胡說八道,你聽誰說的?”
    徐長文臉色不自然道,“這不是有風聲傳出來了嘛?!?
    孫仕銘輕拍了拍桌子,“不要老是聽風就是雨,一聽別人說點什么就把自個給嚇著了,你有那瞎打聽的功夫不如多干點正事?!?
    孫仕銘說著,臉色不好看地又哼了一聲,“再說了,黃秘書已經(jīng)跟著笵書記調(diào)到華江省去了,你倒是跟我說說,咱們省紀律部門的人怎么查他?”
    徐長文小心地看了孫仕銘一眼,“孫書記,這不聽說是在查黃秘書的家人嘛,黃秘書的家人并沒在體制里面工作,紀律部門的人查他的家人,那肯定是沖著黃秘書去的啊,說不定說不定還有可能是沖著笵書記去的呢?!?
    孫仕銘臉色一沉,瞪著徐長文道,“越說越?jīng)]譜,我看你這幾天神經(jīng)兮兮,把自個都快嚇得魔怔了。行了,別老是在我這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老話說得好,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真出了啥事,那也是我先倒霉,你擔心個啥?!?
    徐長文嘀咕道,“孫書記您要是倒霉了,那我也落不著好啊。”
    孫仕銘無語地看著徐長文,特么的,這家伙不會開導人也就算了,還凈添堵。
    徐長文似乎也知道自己這會有點礙孫仕銘的眼,陪笑道,“孫書記,您先忙,我就不打擾您了,對了,那黃秘書的事,孫書記您可得打聽打聽,別不當回事啊?!?
    徐長文說完,見孫仕銘又朝他瞪眼,趕緊手腳麻利地先行離開。
    看著徐長文灰溜溜離去的背影,孫仕銘臉色逐漸沉下來,關于笵正揚秘書黃文堂的一些風聲,孫仕銘已經(jīng)聽說了,畢竟東林省體制內(nèi)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