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偉雄說完,就主動告辭離開。
    伍偉雄來得快去得也快,目送著伍偉雄離開,韓士朋朝陳維君看了一眼,問道,“維君同志,你怎么看?”
    陳維君搖搖頭,“看不出啥,這位伍董事長的態(tài)度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孫仕銘適時說了一句,“我倒是覺得他的一番表態(tài)更像是在演戲,伍長榮是他的親兒子,發(fā)生這么大的事,要說他一點都不知情或者完全聯(lián)系不上伍長榮,我有點懷疑?!?
    喬梁看了孫仕銘一眼,孫仕銘這番話無疑把眾人心里的懷疑說了出來,但光憑懷疑也沒啥意義,法律都講究疑罪無從,單憑懷疑又豈能說明人家有問題?
    道理大家都明白,所以沒人多說什么,即便孫仕銘將大家心里的懷疑說了出來,但也僅僅只能是懷疑。
    韓士朋這時轉(zhuǎn)頭對孫仕銘和喬梁道,“仕銘同志,喬梁同志,你們?nèi)ッδ銈兊墓ぷ?,這里有省廳和市局的同志,你們不用在這里干耗著?!?
    聽到韓士朋這么說,孫仕銘和喬梁也就沒再繼續(xù)呆著,兩人一起返回市大院,并且孫仕銘還特地讓喬梁乘坐他的車子。
    路上,孫仕銘詢問喬梁,“喬梁同志,你對伍偉雄董事長剛才的態(tài)度怎么看?”
    喬梁聳聳肩,“談不上啥看法,雖說伍董事長的嫌疑不小,但總不能因為他跟伍長榮是父子關(guān)系就輕易給他扣什么帽子。”
    孫仕銘道,“反正我覺得他越是表現(xiàn)得義正辭,嫌疑就越大?!?
    喬梁道,“也許吧,不過現(xiàn)在沒什么證據(jù)證明他有嫌疑?!?
    孫仕銘點點頭,輕聲道,“是啊,可惜沒證據(jù),如果有證據(jù)就好了?!?
    車里陷入安靜,喬梁和孫仕銘一時都沒再說話。
    過了片刻,喬梁主動岔開這一話題,和孫仕銘聊起連接新舊城區(qū)的跨江立交大橋一事,孫仕銘聽了后道,“這個跨江立交大橋其實前兩年就該立項了,但市里財力不足,再加上這個項目的緊迫性不是那么急,所以就先擱置了?!?
    喬梁道,“現(xiàn)在市區(qū)的交通擁堵問題已經(jīng)日益顯現(xiàn),是該將這個跨江立交大橋項目提上日程了?!?
    孫仕銘點點頭道,“喬梁同志有啥想法盡管放手去做,我還是那句話,我這邊肯定全力支持你?!?
    喬梁微微點頭,孫仕銘對他工作上的支持無可挑剔。
    兩人聊著工作上的事,車子到了市大院后,兩人各自回到辦公室。
    一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喬梁一邊工作一邊關(guān)注著市局那邊的進展,現(xiàn)在還沒有伍長榮的消息,不過專案組所在的賓館駐地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昨晚先是有人剪斷了賓館的電線,切斷了賓館的照明,然后進行縱火,這一切都證實伍長榮逃跑一事是經(jīng)過精心組織和策劃的。
    臨近中午,喬梁準備給張江蘭打個電話時,電話先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喬梁臉上露出了笑容,接起電話道,“小禾同學(xué),你好?!?
    打電話過來的,正是喬梁那位明星同學(xué)夏小禾。
    電話那頭,夏小禾笑道,“喬市長,每次聽到你講話,我就有一種回到讀書時代面對校領(lǐng)導(dǎo)的感覺。”
    喬梁聽得一笑,“小禾同學(xué)的意思是說我太嚴肅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