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無奸眉頭緊皺,一臉的嫌棄:“林軒,你是故意惡心我是不是?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喝這等發(fā)霉的茶?”
司馬無奸可是赤戎的國師,能坐在這里和這群茶商談合作,就已經(jīng)給足了秦安面子。
可林軒竟然拿劣等的茶水供自己喝?
林軒端起茶杯,在鼻尖聞了一下,然后不疾不徐的說道:“司馬國師,這茶葉不是給你喝的,以你的身份,只有上等的碧螺春才配得上。”
司馬無奸臉色微沉:“既然知道,你還想著把茶葉賣給我們?”
林軒抬眸看向司馬無奸:“國師大人,難不成你們草原上的貴族,和草原上的牧民喝的都是一樣的茶葉?”
司馬無奸冷笑道:“草原上的牧民自然喝不起上等的茶葉,但是也不會(huì)喝你這發(fā)霉的茶葉?!?
“低賤的牧民怎么可能配得上好茶葉,這發(fā)霉的茶葉正符合他們的身份?!绷周幹辈恢M的說道。
“你!”拓跋山憤怒的拔刀。
欺人太甚,竟然羞辱他們草原上的牧民。
刀剛拔刀一半,就被李麟虎按了回去。
林軒淡淡的品了一口茶,緩緩說道:“這一塊茶磚經(jīng)過特殊的處理,可以保存三年以上。同樣一馬車茶葉,他們的茶葉,一車只能載三百斤,但我這茶磚可以裝一千斤。”
聽到林軒的這一番話,司馬無奸臉色微微一凝,目光看向桌子上的茶磚。
從大乾到塞北草原,最大的成本就是運(yùn)輸,茶葉蓬松,一馬車裝不了多少。運(yùn)輸?shù)某杀竞芨?,而這茶磚體積小,同樣一車可以裝的更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