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商人無國界,他們雖然是南楚的鐵商,可是并不是一條心,誰不想高價把自己的鐵賣出去。若是引起市場恐慌,這些商人都會急著先把手里囤積的鐵賣掉,那時候鐵價必然暴跌。大乾不菲一兵一卒,讓我南楚血流成河!”蘇文無力的說道。
“就算鐵價暴跌,那也是鐵商虧,跟南楚有什么關(guān)系?”郭槐道。
“怎么可能沒關(guān)系,鐵價暴漲,商人看重利益,擴大煉鐵規(guī)模,耗費民力。更重要的是,南楚缺量,北乾缺鐵,相互制衡,可一旦這種平衡被打破,南楚那什么抵抗北乾?”
蘇文說的自己都心底發(fā)寒。
郭槐聽的膽戰(zhàn)心,沒想到事情這么嚴(yán)重:“究竟是何人布局,竟然在談判之前就考慮的這么周全?”
蘇文手里捏著棋子,眉心緊皺,不由的感慨道:“此人以赤戎,南楚,北乾為棋子,設(shè)下這棋局,真是好氣魄,這種人決不能留,不然定會成為南楚的大患?!?
“能有如此魄力的,應(yīng)該是張逸輔,他是大乾的宰輔,真想不出除了他還有誰能做到這一步?!惫辈挥傻恼f道。
“錢百萬他們究竟買了皇家商鋪多少鐵?”蘇文臉色煞白的問道。
郭槐明顯感覺到,眼前算無遺策的先生,慌了。
“錢百萬聯(lián)合了十幾個鐵商,買了近百萬兩生鐵?!惫奔泵φf道。
蘇文聽后,身子猛的一慌,臉色慘白如紙。
“可恨,簡直是胡鬧,近百萬兩,白白便宜了大乾!”
蘇文仰頭怒吼一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