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秦侯的面頰微微顫動一下,卻是低聲沖著林軒道:“軒兒,不論如何都是一家人,何必鬧的這么僵?再說了,安兒已經(jīng)向你道歉了,這事就不要追究了,你向周夫子求個情,讓安兒回國子監(jiān)?!?
“是啊,軒兒?!币慌缘那胤蛉怂剖蔷忂^神來,抹了抹臉頰的淚:“你弟弟意氣用事,爹娘會好好教導(dǎo)他的,可被逐出國子監(jiān),這代價太大了,會毀了他一生的。”
聽著二人的話,林軒臉冷的出奇:“怕毀了他?所以他就可以污蔑我?也是,他可是侯府唯一的世子,為了侯爵的繼承者?!?
林軒淡淡的聲音,卻像是觸碰了秦守常的逆鱗一般,令他當即冷著臉喝道:“逆子,你在說什么混賬話?”
林軒迎著秦侯那張嚴厲的面孔,嘴角浮現(xiàn)冷笑:“怎么?我那句話說錯了?”
他眸子冷厲,將秦家人虛偽的嘴臉看在眼中。
“既然小侯爺都不怕毀了我的名聲,我又何必在乎他?”
說完這句話,林軒能清晰地看到秦安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慌亂。
污蔑他的時候咄咄逼人,如今自己被牽連了,他倒是慌了。
秦守常臉色陰沉的可怕,一拍桌子,怒道:“逆子,我是你父親,你竟敢頂撞我?”
“老爺,你不要動怒,軒兒也是有氣在身,過兩日消氣了,再去找夫子也不遲?!奔敬含幨盅谥目冢瑒竦馈?
秦守常氣的雙目發(fā)紅,指著林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只覺得眼睛的林軒陌生的很。
曾經(jīng)的林軒對他十分敬重,從不會忤逆他一句話,即便是自己冤枉了他,他也會沉默不說,獨自忍受。
可他這次回來后變得不一樣了,冷漠,疏遠,對誰都充滿了敵意,就好似秦家欠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