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夫人開始還一心為相公離世悲傷,待過了幾日,發(fā)現(xiàn)平素交好和奉承的朝臣一個都不見,心中又痛又怕,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忍不住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小姑子也因為不守婦道,假作妊娠觸怒了太傅,直接被攆回來了。這是要跟尚家徹底地撇清關(guān)系??!家族親戚們的臉色是一個比一個黑。下人們也察覺出不對頭,臉上沒了前幾日的悲痛勁,沒人注意時便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那些朝臣們都是機靈的,有哪個敢不跟跟尚家撇清關(guān)系?
這幾天朝堂之上也甚是緊張,太傅按兵不動,卻突然宣布皇上最近新得了一副名家的畫作,邀請諸位愛卿賞玩。
被邀請的都是以前尚氏同黨,一個個出府進宮前,都是做了一番生死掙扎,奈何這幾日太傅的大軍駐扎京城外,接連有幾個地方將軍落馬,雖然都有些緣由,并沒有以尚氏黨羽處置。
但是大家為官多年,又有幾個是清清白白毫無瑕疵的?
待到硬著頭皮入了宮門時,才發(fā)現(xiàn)小皇帝并沒有出現(xiàn),只是太傅大人高坐宴席之上。畫作倒是有一幅,看不出是什么名人大家的作品,主題便是——歸園田居。
一番推杯換盞下來,太傅的話里句句意有所指,聽得一干臣等聽得是額角冒汗。宴席的第二天,紛紛呈上了告老還鄉(xiāng)的辭呈,準備歸園田居。
不過一家憂愁,便又一家歡喜,這番老臣請辭,又是留下了不少的肥缺,許多年輕穩(wěn)健的朝臣被提拔了上了。
當聶清麟端坐在朝堂上再見葛清遠時,葛大人已經(jīng)從工部調(diào)到了戶部,任戶部侍郎。
在朝堂上,太傅突然宣布圣上過幾日去天佑寺進香,為百姓祈福。
這天下了朝堂,掌燈之后。聶清麟本已經(jīng)睡下了,卻發(fā)現(xiàn)太傅大人夜訪寢宮,只吩咐單嬤嬤給皇帝更便衣,便帶著她秘密地出了宮門。
馬車之上,聶清麟問道:“太傅大人這是要把朕帶到哪兒去?”
太傅淡淡地說:“圣上不是準備出家嗎?本侯想成全了皇上,去一趟天佑寺”
這天佑寺是大魏皇室捐助的寺廟,是歷代皇家朝拜佛祖的地方,在天佑寺在京城外的尤云山上,山的背面還有一個庵廟,不受香火,卻是接受宮中所出女子出家的地方,也是一些達官貴婦進香的所在。
聶清麟聞一愣,卻不知太傅的用意究竟是如何。沒想到馬車來到尤云山下,便換乘了轎子,還真是一路來來到了山后庵廟中。
太傅先下了轎,山中夜里潮氣重,石板路上泛著一層水漬。太傅轉(zhuǎn)身將聶清麟打橫抱起便進了庵門。
待到進了一間臥房,太傅才見小皇帝輕放在鋪著粗被的床榻上。
聶清麟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太傅的話并沒作假,打量了一下四周簡陋的擺設(shè),心知這便是日后自己棲身之處,倒也變得坦然,便笑著對太傅說:“夜里風大,還請?zhí)翟琰c回去歇息。”
哪成想太傅拎起了放置在榻邊的一件灰色的尼姑衣袍說:“圣上卻換上,讓微臣看看合不合身?”
聶清麟聽得有些發(fā)愣,猶豫著說:“太傅要不要先出去?”
太傅大人半臥在床榻上,懶洋洋地說:“想到以后圣上的一身精細便要伺候在青燈前,微臣再也無福見到,便是一陣心疼,請圣上開恩,讓臣再欣賞一下龍袍之內(nèi)的風光?!?
太傅大人的無賴德行是最難招架的,聶清麟只當是最后一次,送走了瘟神,在這深庵里倒是落得個情景,便抿了抿嘴唇,慢慢地解開了束帶。
廟庵里油燈有些晦暗,確實掩不住那一身的雪白。聶清麟最近長肉不少,那纖細的身子越發(fā)的玲瓏有致,只那桃紅色的肚兜里便是軟鼓一片,高高的聳立到了腰間又是一縮,倒真是個豐胸細腰的尤物,被燈光一晃,那微露的肌膚真是如同月光鍍亮一般。
聶清麟伸手去拿那件灰袍,卻不防被太傅拽住了纖細的手腕,只那么一拉便也倒在了榻上。
“太傅……”聶清麟被壓在了床上,頭上的發(fā)簪也被太傅拔下扔在了地上,一時間長發(fā)如同飛瀉的瀑布,散滿了枕席。
衛(wèi)冷侯輕嗅著那散開秀發(fā)里的甜香味道。微笑著看那小人兒在自己身下無力地微微掙扎,可惜了那身的細皮嫩肉,在質(zhì)地有些發(fā)硬的粗布上微微一摩,便是泛出了粉紅一片。
這樣金貴的小東西,平日里被綾羅包裹慣了的,居然還異想天開鬧著出家?真是個任性胡鬧,不知死活的。
“都道出家人最慈悲,普度眾生,卻不知這位出家的小尼是否肯設(shè)下皮肉度一度在下?”
聶清麟見太傅在這清凈的地方還是這般胡鬧,不禁有些困窘::“太傅休要鬧了,愛卿倒是要朕怎樣?”
“微臣要有幾日見不到皇上了,請圣上垂憐,一解微臣口舌焦渴。”說著便伸手到了龍珠的頸后,解開了肚兜的束帶……
一時間,安靜的屋室里便傳來小女子低低輕吟:“太傅且松開,怎么可以舔弄那里……太傅……”
天微亮時,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才廟庵的一間獨立的凈房里出來,他回頭看著那在被子里沉睡的小人,心道方才倒是累著她了,那胸前的嫩皮差點被吮破了。只是這果兒倒真是個讓人垂憐癡迷的,全身每寸肌膚都是綿軟香甜,害得他差點沒有把持住,差點在山門里便要了這小妮子。
等他出來,吩咐在門外候著的單嬤嬤照顧好屋里的小主子后,又說道:“明日禮部侍郎夫人和福安侯夫人會一同來進山上香,我會吩咐廟庵的主持巧作安排,務(wù)必讓那兩位夫人看見皇上的臉,但是別讓她們靠近去皇上說話。”
單嬤嬤早就被太傅囑咐了一番,所以當下心領(lǐng)神會。只待第二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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