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凍的,要凍死人啊。
他一個糙老爺們,皮糙肉厚的,倒沒有什么問題,還能抗一抗。
秦副隊身嬌體貴的,要是凍壞了,陳隊負的起責嗎?
陳烈聽著這家伙一頂大帽蓋下來,不禁無語,你都凍醒了,都不舍得起來弄點柴火加上去,還怪別人,臉呢?
王向東嘿嘿一笑,他皮糙肉厚沒事,凍不壞,就是不知道秦副隊昨晚睡的怎么樣。
秦燕對上王向東同志目光,臉色有些莫名不自然。
她昨晚睡是睡著了。
但就是做了個夢,夢境讓她很羞澀。
夢里的那個家伙,看不清樣貌,隱約覺得體型和王向東同志差不多,強有力的身板沖擊,讓她幾次都去了。
她發誓,自己內心絕對沒有那種浪蕩的念頭。
不知道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做那種羞夢。
王向東看秦副隊表情不對,問她是傷口不舒服,還是昨晚凍著了。
秦副隊搖頭她沒事,大家都收拾好,吃了早點便準備進山了。
啃干糧的時候,陳烈說了下,這次的目標很狡猾,有頭腦,是一場硬仗,同志們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千萬不能大意。
吃過干糧,一行人出發。
蝎子溝的地形,要比二道溝復雜。
山深林密,溝深谷幽,野獸出沒。
此處很適合打伏擊,王向東警惕的望著四周。
秦燕問他是不是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王向東反問,秦副隊不覺得此處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是一處天然的伏擊場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