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罷了,可后來等他們理清楚了,才發(fā)現(xiàn),這高氏交回來的這些莊子鋪子,都是些空殼了,哪里還不明白是被高氏耍了?
因此,五七那日,高家做的法事道場極為敷衍。
宋弘說高氏病得幾乎起不來床,又有太醫(yī)佐證,五七那日還是王永珠代替高氏去的。
高家不敢得罪王永珠,倒是勉強將那日法事做了下來。
只這事以后,高家跟高氏倒是恩斷義絕,病了這么些日子,也無人上門探望。
至于那高六爺,被王永珠和高氏教訓一頓后,倒是老實了些日子。
加上高家人也恨上他了,只覺得都是因為他,高氏才這般對高家,因此高六爺在府里的日子也沒有以前那么快活林。
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傷,身上臉上不明顯,能出門了。
高六爺?shù)故怯只謴?fù)了往日的風流,開頭還有幾分顧忌,只到青樓里喝喝花酒,聽聽小曲,摸摸那妓《》子的手,再和上兩句詩詞也就罷了。
后來聽說高氏病得都不能出門,連五七都不親至,高六爺那花花心思就又活泛開了。
這不是聽說顧家三爺,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娶個年紀輕輕的妻子,又得了皇后給的賞賜體面,誰人不羨慕。
別人也就嘴上羨慕兩句,畢竟比不得,人家有個厲害的哥哥,還有個彪悍的外甥女,能比嗎?
再說了,他們雖然娶不得這樣年輕的妻子回來,可哪個房里又少了年輕貌美的丫頭?
唯有高六爺心中不忿!這不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么?
憑啥顧老三那把年紀了,娶個年輕漂亮的媳婦,人人羨慕?
他不過是和幾個漂亮年輕的丫頭玩玩,就被揍得跟死狗一樣?
高六爺本就是個極為自私的人,越想越不服氣,又知道高氏如今病了只怕沒精力管他,王永珠今日去參加婚禮。
就偷偷的跑到往日的相好,的頭牌那里。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老房子著了火,那是摧枯拉朽一般。
高六爺抱著頭牌就心肝寶貝的又()親又()摸,那頭牌本就是高六爺捧起來的,這些日子沒來,生意冷落了不少,見了高六爺,那也是極為殷勤服侍。
很快就滾做了一團。
兩人干()柴()烈()火沒多久,里就突然響起一聲女子的驚叫聲。
嚇得無數(shù)客人,幾乎當場去世。
客人們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那女子無比凄慘的喊救命。
這是出人命了?
誰也沒那么心大,還能繼續(xù)辦事,紛紛提起()褲()子往外跑,看熱鬧去。
出去了順著那救命聲,就到了頭牌的房間。
門都沒關(guān)嚴實,大家伙把門一開,好家伙,鼎鼎有名的高六爺,衣衫半解,沉甸甸的壓在那頭牌的()身()上。
頭牌妖嬈的臉上,滿是驚恐,見人進來,只呼救命。
走進一看,哦霍!高六爺整個人硬挺挺趴著,嘴角流涎,兩眼無神,人事不知了。
大家伙七手八腳的將高六爺掀開,將那坦蕩蕩的頭牌姑娘給拖了出來。
等到的老鴇趕到,頭牌姑娘裹著被子,哭得真是肝腸寸斷啊。
一問,才知道,兩人談人生談到要緊處的時候,誰知道高六爺突然就兩眼一翻,嘴角流涎,整個人都硬了。
在場的都是這出入風月場所的老客了,一聽這頭牌說的情形,再看高六爺這模樣,誰不知道,他這是那啥風了么?
紛紛擠眉弄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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