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似乎沒想到王永珠此刻還能這么問。
沉默了一會,很快她腦海中的目錄又刷新了一下,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是另外幾種毒氣膠囊,有能讓人當(dāng)場失去知覺的,有能讓人一下子就睜不開眼睛流淚不止的,還有能讓人狂笑不止的。
這些都能讓人很快失去行動力,卻不會危害到生命,頂多有點后遺癥,可已經(jīng)算是很仁慈的了。
再一看需要的積分,比起上面那一個不好就能要人命的毒氣,這樣的一百積分可以兌換十顆膠囊。
每顆膠囊可以覆蓋一百平米,甚至如果風(fēng)向什么的合適,覆蓋的面積會更大。
還用考慮什么?
王永珠頓時有了雙十一剁手一般的熱情,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dāng)然是都要?。?
反正又不貴,手里積分也夠,一樣先購買了十顆。
這就去掉了三百積分,想了想,又將那暴雨梨花針的升級版給買了。
又去掉了兩百積分。
再看積分余額,還有四千多積分。
一時也沒什么別的要買的,王永珠也就關(guān)掉了系統(tǒng)商城的頁面。
正好后面帶路的人也追了上來,一張臉被這刺骨的風(fēng),吹得鐵青,哆嗦著道:“夫人,拐過那個山坳,就是去馬場的路了!因為馬場出了事情,說是要嚴(yán)查,這一路設(shè)了三道關(guān)卡。都得有令牌才能通過,您看?”
王永珠看了看前方,山路崎嶇,大部分也已經(jīng)被雪掩蓋,只留下一條羊腸小道,周圍都是冰雪。
“你身上可有令牌?”王永珠扭頭問他。
那個隨從愣了一下,從懷里摸出一塊令牌來:“小的有令牌,只是如今若是馬場那邊有變,就算有令牌只怕也不會放咱們過去。”
王永珠冷笑,一揚馬鞭:“你放心!他們會讓我們過去的!你只管到前面去,若是有人攔著,你就說我擔(dān)心在馬場的大人,所以要親自去馬場探望?!?
那個隨從猶豫了一下,拱拱手,策馬上前去了。
王永珠不遠(yuǎn)不近的跟在他后頭。
轉(zhuǎn)過那個山坳,就看到了前方道路最狹窄的地方,看得出臨時用一些碎石和樹枝將路給攔住了。
在那些路障前,有一個小小的木屋,屋頂雖然積了一些雪,可也能看得出來,屋頂?shù)臒焽枥镉袩熋俺鰜?,想來是里面有人生火取暖?
那隨從到了那木屋前頭,沖著里面喊了一聲,里面走出兩個人來。
警惕的看著那隨從。
隨從出示了一下那令牌,然后才傲然的道:“快把路障移開,我們夫人要過去——”
那兩個守著的路的人,看向那隨從后頭,騎著馬踱步過來的王永珠。
王永珠裹著雪白的狐貍披風(fēng),從頭到腳都被遮得嚴(yán)實,以他們的眼力,只能看得出來這披風(fēng)價值不菲。
再看這形容身量,的確是女子的身量。
互相看了看,終于那個年紀(jì)大些的開口:“真是縣令夫人?”
隨從點點頭,還未曾說話,就聽到王永珠帶著幾分傲慢的聲音響起:“怎么還不把路讓開?是怎么做事的?耽誤了本夫人的事情,看你們誰擔(dān)當(dāng)?shù)钠???
那兩個守路的,被王永珠這般做派說話給鎮(zhèn)住了,平日里他們哪里見過這樣的官眷夫人,臉上就習(xí)慣性的堆起了笑容:“對不?。〔恢朗欠蛉说搅耍÷?,怠慢了,我們馬上給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