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舢板上還留有一個水匪,驚恐的看了過來。
王永珠冷笑一聲,從懷里掏出幾包藥粉來:“這里面是癢癢粉,我看這會子風勢正好朝著他們那邊,你們順著風向,將藥粉撒下去——”
宋小寅敬畏的看了一眼王永珠,更加敬佩的看了一眼宋重錦,小心翼翼地接過那藥粉來,分給了幾個兄弟。
宋小寅幾個人,手上裹了布,才打開那藥粉包,趁著風勢,將那藥粉往空中一撒,頓時順著風勢往江面飄去。
那些匪徒們有機靈的發(fā)現(xiàn)不對,忙忙喊著:“小心有毒!”急急忙忙的拿手捂住口鼻。
可這癢癢粉乃是系統(tǒng)兌換出來的,功效非凡。
捂住口鼻也沒用,這些水匪們本就是赤膊上陣,身上都打濕了,藥粉隨風飄過來,就沾到了他們的皮膚上,很快就融化了,鉆進了皮膚里。
那些匪徒們等那藥粉飛過去了,忙忙的就澆水要洗去身上的藥粉,哪里來得及。
不過這一會子的功夫,這些人就覺得奇癢難耐,那股子癢癢意,從皮里鉆到肉里,從肉里沁到骨頭里。
一心想忍著不去抓,可怎么忍得?。?
有那忍不住的,就伸手去抓,胳膊上,臉上,身上,越抓越癢,越癢越難受,都抓出血痕來了還不能緩解一二。
本來氣勢洶洶的拿著刀沖殺而來,這還沒沖到船面前,一個個的都顧不得了,丟下手里的刀,只拼命抓撓起來。
不說宋小寅他們幾兄弟是見過大世面的看傻了。
就那宋重錦他們身后的船只上,那些被挑選出來的守衛(wèi)們,本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都有了拼死一戰(zhàn)之心。
哪里曉得,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這樣?
喊殺聲頓時都沒有了,船上的人都傻傻的看著這一群打先鋒的水匪們,就在舢板上抓癢癢玩。
有得嫌抓得不過癮,或者抓不到,干脆就勢一躺,在舢板上蹭起來。
稍微有理智的,跳到江水里,拼命的搓洗,似乎覺得這樣就能將那癢意緩解。
還有那更狠的,怎么都不能止癢,索性跳到江面上露出來的礁石上,抱著礁石蹭起來。
那礁石鋒利,不一會子,身上就蹭得皮開肉綻,可那些人全然似乎沒有感覺。
開始,大家看著還覺得好笑,有幾分解氣。
漸漸的,看著那水匪,一個個身上都抓破了,抓下一條條血肉來,還渾然不覺的樣子。
頓時一個個心底發(fā)寒,敬畏的看向宋小寅他們幾兄弟。
宋小寅幾兄弟倒是心硬如鐵,只覺得這藥粉實在是太厲害了。
再一想,他們雖然裹著布撒得藥粉,不會沾染到自己身上吧?頓時驚恐的互相看了看,將那裹在手上的布料忙小心點接下來丟到江里,還有些驚魂未定。
王永珠很是無語:“放心好了,你們不會有事的?!?
她又不是那敵我不分的,自然在包藥的紙上涂了解藥的,宋小寅他們自然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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