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著?只能你們?nèi)罴胰苏f別人不好,不能別人反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里打著的那點小算盤小九九。你們在外頭傳那些閑碎語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現(xiàn)在呢?不就是以為自己能得逞嗎?”
“成王敗寇愿賭服輸!你們技不如人,怨不得別人!要怨就怨自己沒投個好胎,爹娘沒給自己生個好腦子,沒給自己生一張討人喜歡的臉!”
丟下這番話,王永珠起身:“既然阮家夫人有事要回去,我也就不虛留了,來人送客!”
說著,身后就站出來好幾個膀大腰圓的婆子,虎視眈眈的看著阮家夫人一行人。
阮家夫人狼狽的扶著阮家姑娘,一堆婆子丫頭尾隨著回去了。
留下阮氏,臉色蒼白的看著王永珠,愣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永珠只看了看阮氏一眼,然后吩咐道:“二少奶奶身子不舒坦,送她回去歇著去吧!”
阮氏嘴角動了動:“你……你敢……”
王永珠冷笑:“我當(dāng)然敢!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們都敢對我相公動殺心,今兒個這已經(jīng)算是便宜你們了!看在你還算腦子清楚的份上,這次我就放過你了!若有下次,你可以看看,我還可以敢到什么地步!”
說完,帶著一群婆子丫頭,浩浩蕩蕩的走了。
留下阮氏身子搖晃了幾下,軟到在地。
回到閣樓,王永珠只說阮家夫人無大礙,氣順過來后,就回去了。
又說阮氏身體不舒服,也告罪回屋躺著去了。
誰不知道這里面的門道,都裝作不知,打個哈哈也就過去了。
接下來的一切都十分的順利,再無人敢唧唧歪歪說些酸話了。
到了晚間,這賞花會才散了,王永珠陪著高氏將客人都送走了,才和張婆子一起回院子。
這一天的宴會,比干活還累,王永珠和張婆子都累得洗漱后倒頭就睡了。
宋重錦已經(jīng)從宋弘那邊知道了王永珠今日在前頭的表現(xiàn),還有后頭,王永珠威脅警告阮氏的話。
宋弘并沒有瞞著,那人來回稟的時候,宋重錦就在旁邊聽著。
聽到王永珠的威脅和警告,宋重錦嘴角一翹,眼神不由自主的都溫柔了下來。
他知道,永珠最是護短了,自己被算計,雖然沒成功,可宋重鈞的惡毒心思昭然若揭,永珠當(dāng)時雖然沒說啥,卻記在心里了,這找到機會就給自己出氣了。
被維護的感覺自然很好。
宋弘?yún)s一臉的扭曲,他沒想到,自己極力遮掩的事情,卻依然沒能瞞過去,當(dāng)然,他也沒指望瞞過去。
可是他想著是,既然事情沒發(fā)生,好歹是兄弟,沒必要撕破臉不是?
這鄉(xiāng)下來的丫頭,也忒不懂事了,這樣一來,讓他們兄弟間如何自處?
可看到自己兒子那眼神中的溫柔和喜悅,宋弘又覺得心里有些發(fā)酸發(fā)澀,甚至有點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