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么多年來,自家老爺雖然美人沒斷,可都是些沒名分的姨娘,或者從丫頭位置上提上來的姨娘,都不成氣候。
這突然來個二房,雖然自家太太地位穩(wěn)固,可也不得不小心啊。
二來,也是想給這位二房太太一個下馬威。以她多年在后宅的經(jīng)驗(yàn),自家老爺只看美色,從來不看身份。寵著的時候上天,膩了就能踩到泥里。
這二房太太要是得寵了,沒個敬畏之心,要是跟自家太太不對付,那可不行!
到了王家,一見王家的院子,就先輕視了幾分。
再看錢氏那巴結(jié)的態(tài)度,越發(fā)的就對這二房太太看不起了,那話里就越發(fā)的輕慢,也是想壓一壓的意思。
哪曾想,這說得好好的,那未來的二房太太居然跑出來說了些啥?
還有那不知道是哪里跑出來的婆子,居然敢用她穿過的鞋子砸自己的臉?還敢罵自己?
只怕是活膩歪了吧?
胡嬤嬤正要發(fā)威,呵斥兩句以下犯上,就被一股力道撲倒。
然后臉上一陣劇痛。
張婆子騎在胡嬤嬤身上,先扯著胡嬤嬤的頭發(fā),甩了她幾個耳光。
胡嬤嬤又氣又急又怒又惱,自從她跟在自家太太身邊,多年了,還從來沒有這般當(dāng)眾丟臉過。
居然被一個鄉(xiāng)下的婆娘壓著甩耳光。
當(dāng)即掙扎著道:“你……你知道我誰?我可是縣令夫人身邊的管事嬤嬤,你居然敢對我動手,是……是活膩歪了不成了?”
“啪——”回應(yīng)她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呸!饃饃是個什么東西?縣令夫人身邊的饃饃又咋滴?莫非還是金子打得不成?打得就是你!”張婆子更來氣了,縣令夫人的饃饃又咋滴啦,不還是給人吃的?也敢要她的強(qiáng)?
陪著胡嬤嬤來的兩個粗使婆子,這才回過神來,七手八腳的就想上前把張婆子給拖開。
王永珠往前一站,一手一個,就將兩個粗使婆子給甩到了墻角:“誰敢動我娘一個指頭試試?”
兩個粗使婆子回過神來,嚇得面如土色縮在墻角連大氣都不敢出。
錢氏張大了嘴,這……這……小姑子怎么這么大力氣?再看王永珠朝著自己走過來,頓時后背一寒,拔腿就要跑。
剛跑出兩步,就被王永珠一把抓住了衣服,然后就再也動彈不得了。
王永珠冷笑道:“跑什么呀?剛才不是還說跟你說嗎?來,咱們好好說說?”
錢氏兩腿一軟,冷汗就下來了:“小妹,小妹,我錯了!你先放手,我們有話好好說行嗎?”
那邊張婆子聽了王永珠的話,頓時醒悟道,這沒有內(nèi)賊引不來外鬼!
聽那婆子的話,是錢氏這個賤人把自己閨女引到縣衙后門給人偷偷相看了,今兒個才有這婆子上門。
說來,都是老二這兩口子鬧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