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孫家那邊,當(dāng)初孫家壩子決堤,起碼淹死了一半人,村里的其他人為了活命,都四散逃難,就算有,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老光棍一家,爹娘早就死了,他是獨(dú)生兒子,從小嬌慣太過,被人引上歧途,氣死了他爹娘。等他爹娘一死,沒人管束,家產(chǎn)沒幾天就敗光了。其他的都是出了五服的親戚,本來就不待見老光棍,后來他跟孫氏做那種事,更是斷了親,再無來往了。”宋重錦了解到很詳。
“那有沒有查到孫氏背后的那個人?”
王永珠直接的問。
“目前還沒有,孫氏接觸的人太多,排查過來需要一段時間,不過我已經(jīng)讓他們將范圍縮小到商人這一塊,到時候再順著他們的背景深挖,想來那背后之人很快就能暴露?!?
這才幾日功夫,宋重錦就能查到這些,已經(jīng)很不錯了,王永珠對宋重錦的勢力,此刻算是略微窺探到了冰山的一角。
當(dāng)然,這也是證明了,宋重錦如今對她不設(shè)防了,他當(dāng)然知道,這么短時間內(nèi),就能打探出這些東西來,肯定會將自己暴露。
可他還是沒有隱瞞,這其中代表的意味,王永珠心知肚明。
宋重錦也心知肚明。
王永珠忍不住又琢磨起小田田的那個建議來,宋重錦對自己都已經(jīng)不設(shè)防了,可親密度成就還是沒有解鎖,難不成真的需要來個親密行為?
那邊,宋重錦見王永珠聽完后,半天沒出聲,估摸著應(yīng)該是在擔(dān)心?
咳嗽了一聲,正要提出讓把孫氏交給自己帶走,他手下的那些人,想撬開一個女人的嘴,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也免得留下孫氏在王家,總是覺得心里不踏實。
王永珠回過神來:“不好意思,我剛走神了。孫氏的事情謝謝你了,一會我去問問吳掌柜和陸管事那邊的情況,看他們有沒有什么進(jìn)展。”
宋重錦要說出來的話,在嘴邊盤旋了半天,還是咽回去了。
到了鎮(zhèn)上,王永珠先去買了幾只豬腳,又砍了幾根大骨,才往酒樓走。
將東西放到酒樓里,用鹽先腌著,放在陰涼地里,免得變質(zhì)。
吳掌柜今日正好也在酒樓,聽到王永珠來了,忙將兩人迎到后院。
“大侄女,你要是不來,我也要派人找你去了?!?
“可是我讓吳掌柜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嗯,東家那邊已經(jīng)派人傳來消息,如今有嫌疑的有四家染坊和布行。這四家背后的勢力都不小,一時也不能確定是哪一家,還是都有嫌疑。東家讓我們小心些,千萬別著了他們的道?!眳钦乒衲樣袘n色。
王永珠一聽,心中更加奇怪:“吳掌柜,如果按照您說的東家說的,這四家的背后勢力都不小,真的想要這個方子的話,他們難道不是應(yīng)該派人來找我,要么高價買這個方子,要么直接以勢力壓人強(qiáng)迫我交出方子嗎?”
“不管我賣還是不賣,給還是不給,起碼要先了解一下情況了,再做決定吧?為何,直接就派人來偷?染料方子既然這么值錢,和以后得到的利益相比,這些貴人們,連試探一下都不肯,是篤定了我不會賣?還是有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