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家里,還是白天,王永貴還是收斂著,只多摸了兩把,又啃了幾口,就被孫阿福嬌笑著給躲開了。
兩人又親親熱熱的在稻草上鋪好了被褥,王永貴就想往被褥上躺。
孫氏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堆起笑,哄著王永貴去洗澡換衣服,還暗示晚上再好好補(bǔ)償他。
王永貴這才滿意的笑著出門了。
出了門,就在院子里喊讓江氏伺候他洗澡換衣服。
江氏已經(jīng)將米下鍋,就等飯熟了炒菜,聽見王永貴喊,只得出來,讓金花帶著弟弟們看著火。
忙忙的伺候王永貴洗澡。
王永貴一邊享受著江氏的服侍,一邊捏了一記江氏的腰:“小蓮,想你男人不?”
江氏低著頭不做聲。
王永貴也不以為意,一把將江氏撈過來,啃了兩口,占了一會(huì)便宜,才松手。
就看到江氏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頓時(shí)不耐煩了:“你哭啥?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我心里只有你和孩子們,對(duì)孫氏——”他壓低了聲音,“不過就是想哄她手里的錢,你知道她手里多少錢不?我估摸著差不多上百兩呢,這要是都哄到咱們手里,將來金盤和金勺娶媳婦,金花的嫁妝都?jí)蛄恕!?
江氏哽咽著搖頭:“我不稀罕!”說著眼淚又往下掉。
王永貴哄了兩句沒哄好,也沒耐心了,三把兩把洗完,一邊換衣服,一邊叮囑:“這幾天,你就忍耐忍耐,多哄著點(diǎn)阿福。她初來乍到的,好多都不懂,你多幫幫她,等咱們銀子到手了,你男人好好補(bǔ)償你,聽到?jīng)]?”
說完,摔手就出去了。
留下江氏怔怔地看著男人換下的衣裳發(fā)呆。
等到王老柱從地里回來,就要開飯了。
王永貴看著桌上,除了一碗炒雞蛋外,再無一點(diǎn)葷腥,忍不住皺皺眉頭。
這些日子,在孫阿福家,吃香的喝辣的,這回家后居然連肉都看不到,頓時(shí)就覺得嘴巴淡出鳥來。
尤其是,這一上桌子,那雞蛋就被張婆子給放到了閨女面前,意思很明顯,這雞蛋是閨女的,別人休想。
王永貴一貫的臉皮厚,被人還沒動(dòng)筷子,他筷子先伸過去夾了一大塊放嘴里,這是他的獨(dú)門絕技,打小,他就這樣蹭王永珠的菜吃,不管張婆子如何打罵,他反正只要能吃到自己肚子里,隨便罵。
此刻故計(jì)重施,張婆子拍他一筷子,“你餓死鬼投胎啊,才回來就搶你妹子的雞蛋吃?”
他還忍不住嘀咕:“娘,好歹是你親兒子回來了,咋桌上就這么一個(gè)葷腥?”
按理,不管是他還是老二那個(gè)王八蛋回來,家里怎么都要有點(diǎn)肉啊魚啊之類的,這回他也算立功了,咋親娘還這么扣索。
張婆子飛速的將碗里剩下的雞蛋全趕在了閨女的碗里,這才將空盤子放下。
給大家分飯食,晚上吃燜得攙著高粱的米飯,家里人盛完,才將剩下的鍋巴掰了兩塊丟在盤里:“孫氏,這是你的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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