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是自己的四哥。
嘆口氣,要是再不解圍,只怕今天王家就要發(fā)生血案了。
“四哥,你除了給我?guī)Я硕Y物,給爹娘帶什么了沒?”
王永平一邊跳腳,一邊回答:“爹娘又不缺啥,有什么好帶的?”
好吧,神仙也救不了了,自求多福吧!
王永珠徹底放棄了搶救一下的念頭。
托著兩塊漿米糕,對小豆丁們使了個眼色,一起躲到角落,一邊看張婆子和王老柱男女混合雙打糟心四哥,一邊順手將漿米糕掰成小塊,往幾個孩子嘴里一人塞了一小塊。
漿米糕是大米磨成漿水,在鍋內(nèi)刷上一層清油,將漿水倒進去,大火蒸熟,出鍋前,再撒上幾點黑芝麻。
又香又甜,外焦里嫩,帶著一股子清香,在鎮(zhèn)上都是難得的小吃。
王永珠以前吃過的點心無數(shù),可穿越過來這么些天,嘴里都快淡出鳥來,此刻只一小塊塞牙縫的漿米糕,卻讓她覺得比以前吃過的任何一種點心都要好吃。
更別說其他幾個孩子,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都舍不得嚼,只放在嘴里,就覺得那股甜意只甜到了心里去了。
王永珠也沒太過分,只和孩子們分了一塊漿米糕,剩下的包好收起,給張婆子留著。
小豆丁們雖然只嘗到一點味道,可也覺得十分滿足了,對王永珠將剩下的漿米糕收起,一點意見都沒有。
這邊漿米糕都吃完了,那邊張婆子還在中氣十足的揍兒子。
直到江氏將晚飯都做好了,張婆子和王老柱才恨恨的收起了鐵鏟和煙袋鍋,準(zhǔn)備吃飯。
王永平揉著自己的背,嘶嘶的抽氣。
爹娘這真是動了大氣,下死手打的?。∪舨皇亲约浩げ谌夂?,只怕明天要下不來床了。
唉,自己好歹也是小半年才回家一趟,咋爹娘就能下這么狠的手呢?
王永平一邊揉著被打的地方,一邊嘀咕。
不過滿心的郁悶,在聞到肉香后,煙消云散不知蹤跡了。
什么頭花,什么金枝,那是什么東西?
都不如眼前的兩大盆肉吸引人??!
都是久未曾沾過這么足油水的,等張婆子分好饃饃后,大家都悶頭不說話,甩開了腮幫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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