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蕭夢鴻終于設計出了一個彌補方案加以實施。
工地重新開了工。
憲兒被姓周的這位乳母照顧的一直很好。除了周乳母,他一出生,顧太太就從家里另撥了兩個帶過孩子的下人一起服侍,不用她們做別的,只負責照料孩子的一應瑣事,所以蕭夢鴻也沒什么后顧之憂,工地重新開工后的幾天,起早出門,天黑回家,幾乎天天泡在工地里,原本月子期間貼出來的那點肉也迅速掉了,人又瘦了回去。
顧太太有點不滿。顧長鈞似乎也決心要晾一晾蕭夢鴻了。這段時間他人一直在北平,但和蕭夢鴻一樣早出晚歸,白天兩人幾乎就沒機會碰面,晚上回來同床,也破天荒地一直沒有和她發(fā)生親密關系。
……
補救措施見了效果。隨著進展順利起來,這半個月以來情緒一直有些緊繃的蕭夢鴻終于漸漸放松了下來。
她也覺察到了顧長鈞最近的反常。只是之前確實沒心情搭理他?,F(xiàn)在放松下來了,想到那天自己因為遷怒于他,對他態(tài)度是生硬了些,這天晚上哄了憲兒入睡,交待給乳母后,回了自己房間,洗過澡,早早地便上了床。
顧長鈞很晚才回來。上床后也沒和她說話,翻了個身,背對她就睡。
“最近我白天沒和憲兒一起,脹乳脹的厲害,有點難受。反正有乳母,奶水也是足夠的,我自己打算斷乳了。”
“你覺得呢?”
蕭夢鴻和他聊天般地說道。
“隨你的意吧?!鳖欓L鈞沒回身,只淡淡地應了一句。
蕭夢鴻慢慢貼到了他背后,在他耳畔輕輕吹了口氣:“你是要和我較勁到底是吧?我警告你啊,我數(shù)到三,你要是再不轉過來,你自己也知道的……”
顧長鈞的眼睫微微一動,但依舊閉著眼睛。
她說完,真的開始在他耳邊數(shù)數(shù)了。
“一。”
“二?!?
“三……”
她數(shù)完了,他還是沒動,眼睛也沒睜開。
蕭夢鴻哼了聲,順腳重重地踢了他一腳,轉了個身,自己也背對著他睡下去。剛閉上眼,腰腹處一重,睜眼見他已經(jīng)翻身壓坐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的目光幽暗,一語不發(fā)地低頭下來,隔著一層衣料,帶了點兇勁,張嘴一口就叼住了她胸前一側的玫瑰蓓蕾,報復般地吸吮咬嚙著,另只手掌也攤開緊緊握住了另一邊,收合再用力,當她面團似的揉捏著。
又疼又癢,還有另種難以述的酸麻之感立刻朝她襲來。
生過孩子之后,她的身體就變得比從前更敏感了。被他這樣粗魯?shù)貙Υ?,渾身肌膚汗毛立刻豎了起來,潔白的乳汁迅速溢出,濡濕了胸前的一片衣襟。他像憲兒一樣地吞著她泌出的香甜乳汁,令他眸光染了朦朧水氣,兩頰粉紅,手也不自覺地緊緊抓住了他的頭發(fā),喉間發(fā)出嫵媚而誘人的呻yin。他又繼續(xù)啃噬她,在她肌膚上留下自己的一個個印記,最后他沿著她的腹慢慢地向下。她終于覺察到了他的意圖,驚詫萬分,下意識想阻攔,卻擋不住他唇舌的繼續(xù)進攻。
他對她的這種進攻是固執(zhí)的,卻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帶了懲罰意味的粗魯,變的有力而溫柔。在他唇舌這樣的討好服侍之下,她控制不住地曲起身體,無力搭在他后背上的一只赤足也緊緊蜷了腳趾,很快就被他推送到了極致的頂峰。
……
第二天醒來,兩人是相擁著的。之前半個月里的種種不快經(jīng)過昨夜,仿佛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顧長鈞白天要到南苑機場有事,才五點多,天剛微亮就起了床。臨走前又吻她。
蕭夢鴻還躺在床上有點困。半睜半閉著眼。
顧長鈞道:“我有位同僚舉辦婚禮,邀我們出席婚宴。你準備好,晚上五點我回來接你一起過去。”
蕭夢鴻終于睜開了眼睛:“今天?”
顧長鈞停下親吻,望著她:“你今天還要去工地?”
蕭夢鴻道:“施工到了最后了,今天很關鍵。我要過去的……”見他眉頭似乎又皺了起來,抬手輕輕撫了撫,哄著他道,“但是我五點前會回來準備好的?!?
顧長鈞吐出口氣,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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