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陷害我的人,沒有幾個還活在這個世上!”
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齋藤次郎面色微變,冷聲道:“你是在威脅我?”
我搖搖頭說:“當然不是,可我說的這些是事實,所以,齋藤先生,如果我告訴你的家族,你的弟弟是你害死的,你說他們會怎么辦?”島協(xié)肝號。
“我聽說令父至今還很風(fēng)流,以他的能力,我想現(xiàn)在努力努力,再生一個的話也還是有希望的,是不是?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這個殺了哥哥又殺了弟弟,還不能給家族傳宗接代的人,還留著有什么意義呢?”
齋藤次郎瞪大眼睛望著我,怒道:“你不要再胡說了,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四歲那里不行了的,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后面說的那些是毫無根據(jù)的,我弟弟是自殺,呵呵,他就是個受不了打擊的懦夫而已!”
沒想到我都這么說了,齋藤次郎卻依舊能冷靜的分析這些事情,他果然不容小覷。
我聳了聳肩說:“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小白,我們走?!闭f到這,我望向齋藤次郎,笑了笑說:“希望你在看到所有人都知道你從小就不舉的新聞后,不會像你的弟弟一樣崩潰到自殺?!?
“你……你敢!你是不可能找出能證明我四歲就不行的證據(jù)的!”齋藤次郎冷著臉說道,我微微一愣,他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莊敏風(fēng)可以通過黑客別人的電腦,乃至更機密的系統(tǒng)來獲取想獲取的信息,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能拿到這一手的資料。
想到這里,我隱約想起了什么,沒有再理會齋藤次郎,招了招手,讓小白跟我出去。
離開房間后,小白給我打了一番手勢,問我為什么要騙那個人。
小白剛才告訴我的是,齋藤次郎以前應(yīng)該就一直在接受治療,所以那玩意兒還沒有徹底的失去機能,雖然現(xiàn)在晚了點,但是還是有希望治好的,至于我說的能不能讓他短暫的恢復(fù)正常,更是可以做到的。
而我之所以要告訴齋藤次郎他沒希望了,是因為我有下一步的計劃。我笑著說:“你不覺得他沮喪的表情很好看么?”說著,我拍拍小白的肩膀,來到曹妮和沈水清的身邊,沈水清依舊寒著一張臉,罕見的用牙齒咬著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走過去,曹妮問我怎么樣了,我說:“回去再說。”
沈水清挑眉望著我說:“你要走?”
“不走我留在這兒做什么?”我聳了聳肩,似笑非笑道。
沈水清說:“現(xiàn)在外面涌入了大批的記者,我不知道是誰給叫過來的,你出去的話,必定會被這些人給堵住。”
我冷冷一笑,渾然不在意的說:“只要我想走,還沒有人能攔得住我?!鳖D了頓,我望著她說:“倒是你,如果你在這里不走的話,外面估計會以為你真的對齋藤次郎有意思,你有沒有想過這一點?”
“我當然知道,但是現(xiàn)在我還有退路么?齋藤家很快就會因為此事對沈家發(fā)難,沒有人知道這事是誰做的,但是他們會以為是我沈家對他照顧不周,而且,上面的人也會給沈家施加壓力,沈家要想繼續(xù)在燕京繼續(xù)存留一席之地,那么就必須將這件事完美的解決掉?!鄙蛩逋艺f:“所以,我必須嫁過去?!?
看到一臉堅定的她,我忍不住拍了拍手,怒極反笑道:“好,真的很好!”
她面色微變,垂下眼簾,不愿意看我,我望向曹妮,她說:“我去樓下等你。”說完就讓小白他們跟她一起離開。
他們走后,我望著沈水清說:“你還真是偉大,明明之前說不在乎家族如何,只在乎你在意的人如何,如今卻又愿意為了家族,放棄抵抗,遠嫁日本,甚至守一輩子的活寡,真是偉大!”
說著,我準備抬起沈水清的下頷,讓她看著我的眼睛,問問她心里的真實想法。
她卻拍開我的手,紅著眼睛說:“你現(xiàn)在是在取笑我嗎?是,我的確放棄了抵抗,可是我這么做是為了誰?我是為了我自己嗎?沈家是誰的靠山?和誰的命運綁在一起?這些難道你都不知道么?”
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我竟然一時間無話可說,原來……她做著一切只是為了我么?
她偏過臉,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眼淚,有的只是決然,她說:“反正我這輩子注定不會嫁給喜歡的人,那么我嫁給誰又有什么區(qū)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