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如他們所愿?!?
當我霸氣的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曹妮卻輕輕一笑,挑眉淡淡道:“你可不能就這么過去,畢竟這次可不是之前,關乎著我們進軍燕京的大計,可要考慮仔細了。”
我想也是,不過看曹妮那一臉輕松的樣子,我不禁笑了起來,問她是不是已經(jīng)想好了什么計劃。畢竟按照她說的,她知道的應該蠻多的,而按兵不動可不是她的習慣,何況她已經(jīng)悶了很久了,這次指不定要拿秦皇島來練練手。
曹妮聽了我的話,俏皮的說:“不錯,我的確想好了一個計劃,只是不知道你覺得如何?!?
看到曹妮自信滿滿的樣子,我就知道這事兒她八成已經(jīng)布好全局了,所以我很感興趣的問道:“聰明的老婆大人,你有什么計劃,仔細說說唄?”
曹妮很謙遜又很認真的說:“其實也不是什么很好的計劃。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斗爭,所以青龍滿族自治區(qū)也必定充斥著明爭暗斗,只是有人把野心隱藏的好,所以那邊才一直都保持著一家獨大的一面。但是隨著連家倒臺,當?shù)氐耐羷萘σ簿烷_始蠢蠢欲動起來,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是掌控當?shù)匾话肼糜螛I(yè)的王家?!?
“王家?”我挑了挑眉,說:“這個王家確定是秦皇島當?shù)氐模皇俏覀兺跫业呐韵得???
曹妮微微蹙眉道:“嚴格上來說,他們的確算和你們是一家的,但是因為他們祖上很早就去了秦皇島發(fā)展,中間隔了多少代了,所以說和燕京的王家牽涉甚少,跟你們祖孫三人更不必說了。”
我點了點頭,心說原來如此,只是既然祖上是一家的,我們到時候說不定能夠融合一下呢,畢竟若我在秦皇島的退路是屬于我的家族的話,那么我的這條退路就顯得更加靠譜的多了。
壓下心里的這個想法,我說:“照你的意思來講,我可不可以將青龍滿族自治區(qū)的形勢和當初的徐州做類比,當?shù)氐叵聞萘χg的矛盾,就是本地人和外來勢力之間的矛盾,而我們可以像解決徐州的問題那樣,如法炮制的解決秦皇島的連家?也就是說,只要能夠跟當?shù)氐耐跫乙粯觼韨€里應外合,將連家甕中捉鱉,就能夠徹底將青龍滿族自治區(qū)握在手中呢?”
曹妮搖搖頭說:“不對,我們不能僅僅用上次的那種方法?!?
“為什么不能?”我有些困惑的望著她。
“青龍滿族自治區(qū)的情況雖然和徐州的有幾分相似,但是連家的勢力可不是徐州當時那幾個靠別人撐腰的小丑可以比擬的,而王家也沒有亮哥那么強大的背景,能夠幫我們將燕京那邊的麻煩解決掉,所以這次對付連家余黨,我們需要的是更加周密的計劃,一方面要和王家合作,提高他們的戰(zhàn)斗力?!?
“另一方面,則是牽引對方的視線,便于王家的行動,還有一方面,就是讓連家遭遇燕京的信任危機,讓他們方寸大亂?!?
聽到最后一點,我有些發(fā)蒙,我說:“怎么制造信任危機?難不成你在連家都有眼線,能讓他挑撥連家和燕京方面的關系?”
曹妮搖搖頭,笑著說:“當然不是,我又不是神,我只是從王家那里了解到,自從燕京連家倒臺以后,秦皇島連家就會每隔三個月去一次燕京,和燕京各大家族派出的代表見面,而連家這些人跟他們會面,不過是出于一個目的,那就是用錢繼續(xù)留住這群靠山?!?
“只不過畢竟是在燕京,所以這群人十分的機警,以至于他們每次送錢,都不用網(wǎng)上轉賬的方式,而是將現(xiàn)金放在某一樣東西里面,偽裝成普通的東西運送過去。”說到這里,曹妮半瞇起眼睛說道:“不要以為這些大家族就不貪圖這些錢,若是沒有這筆經(jīng)濟來源,他們也不可能會聚集這么多的財富?!?
我心說這了解的夠透徹的啊,而且聽曹妮的口氣,她已經(jīng)跟王家的人聯(lián)絡過了,這速度可比沈水清要牛逼哄哄的多了,想到這里我就有些得意,我老婆就是厲害啊,說她是現(xiàn)代諸葛亮都不為過。
正想著呢,曹妮彈了一下我的額頭,問我明白她的意思了沒有。
我點了點頭說:“明白了,你是想讓我?guī)藢⒛莻€負責去燕京與那幾個大家族會面的人解決掉,將錢拿走,那樣的話,燕京的人沒有收到錢,會以為連家不把他們放在眼中了,只顧著貪圖個人利益的他們,定然會覺得該給連家一個教訓,那么到時候,連家就算出了什么問題,他們也會先采取圍觀的姿態(tài),而當他們準備出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出手的機會,因為我們的人已經(jīng)趁著那個時間,將連家的人給全部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