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滿腦子里想的都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我簡直難以想象,若顧晴天這樣的純潔無暇的一個女孩被人糟蹋了,該會做出怎樣的事情。
越想越覺得擔(dān)心,現(xiàn)在我恨不得立刻找到那個人模狗樣的狗東西,然后將他拖出來狠狠的打一頓。
伊洛溪皺著眉頭懊惱的說:“我怎么那么蠢?竟然沒有想到這件事有貓膩!”
看到他自責(zé)的樣子,我忙安慰道:“你也不要太內(nèi)疚了,誰會想到有人膽敢在我的地盤做這種事情?而且那時候晴天的身邊還有那么多的人,誰會想到那個衣冠楚楚的王八蛋易海生竟然這么的膽肥?”
說到這里,我心里突然劃過一絲不安,我也不知道這不安是因何而來,我也沒有時間多想,所以就沒有在意,而是讓伊洛溪時刻和莊敏風(fēng)保持聯(lián)系,因為莊敏風(fēng)正在給我們指路,這也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事情--現(xiàn)在,他們正在路上移動,也就是說,只要我們速度夠快,我是可以趕在一切沒有發(fā)生之前救下顧晴天的。
然而沒過多久,伊洛溪突然對我說莊敏風(fēng)說那個點消失了,應(yīng)該是易海生怕事情敗露,就將顧晴天的手機給關(guān)機了。
該死的!
“在哪里停的?”
“渡江小區(qū)?!币谅逑f著,將手機放下來,說:“敏風(fēng)說他會另外想辦法,讓我們先去渡江小區(qū)。”
渡江小區(qū)?難道,那個禽獸準(zhǔn)備在這個小區(qū)對晴天做什么事情?
很快,我們來到了渡江小區(qū),這個小區(qū)看起來很破舊不堪,甚至連個保安都沒有,我有點整不明白,那個王八蛋易海生究竟為什么會把顧晴天帶到這個地方來呢?而且莊敏風(fēng)只能告訴我在這里,卻不能告訴我具體在哪里,而如果我和伊洛溪挨家挨戶找的話,找到了恐怕事情也已經(jīng)沒有挽回的余地了。陣廳布亡。
“早知道我就叫多一點的兄弟過來了!”我懊惱地說,當(dāng)時大家都走了,一部分的兄弟依舊在山里訓(xùn)練,一部分則喝的酩酊大醉,互相扶著離開了酒店,加上事情緊急,所以當(dāng)時我才只叫了伊洛溪。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是莊敏風(fēng)發(fā)來的,原來他找到了易海生這家伙的全部資料,資料顯示,易海生家的老宅子就在渡江小區(qū)二單元一號樓303,車牌號是多少多少,后面還寫了一句話,說是曹妮提醒他查的。
我心下一喜,心說幸好有曹妮這個聰慧的賢內(nèi)助,不然我真的是要急的屁股冒煙了。
“洛溪,跟我來!”我朝著二號單元樓跑去,然后迅速的找到了易海生的老家門口,我猛的開始拍門,看了看時間,從剛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耽擱了兩分鐘……這兩分鐘里,那個混蛋有沒有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房間里沒有傳來任何聲音,我心里不由急了,讓伊洛溪朝一邊靠一靠,我后退幾步,跳起來,狠狠的撞在門上。
撞了兩下,門就被我給撞開了,我和伊洛溪連忙走進(jìn)去,然后我就聽到一聲聲低低的痛苦的叫聲,我火急火燎的朝臥室走去,進(jìn)去以后,我徹底愣了,只見顧晴天衣衫凌亂的躺在床上,正一臉痛苦的蠕動著身體,而房間里根本就沒有易海生的存在。
我心下一驚,難道有埋伏,就在我思考間,伊洛溪突然沖到一旁的衣櫥里,打開衣櫥,他憤怒的一把將躲在里面的易海生給拉出來,我滿面惱怒的瞪著易海生,走過去要揍他,伊洛溪說:“法哥,晴天很難受,趕緊帶她去醫(yī)院!”
我點了點頭,看著伊洛溪拖著易海生出去,而我則來到顧晴天的身邊,我剛要幫她整理衣服,她卻突然抓著我的手,然后整個人貼上我,嘴里喊著很舒服。我愣在那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她就用那灼熱的嘴唇在我的臉上吻來吻去,最后找到了我的嘴,開始一邊對我上下其手一邊瘋狂的親吻我。
心里“咯噔”一聲,我忙要推開她,她卻像八爪魚一樣抱著我,我沒辦法,立刻掏出手機給小白打電話,同時努力的把她的臉給弄開,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耸謾C鈴聲,我回頭一看,就看到小白正愣愣的望著我們兩個。
從小白那憤怒的目光中,我讀出了他對我的誤解。我忙說:“她神智有些模糊,行為不受控制,你快點過來看看!我快扛不住了!”
我不知道小白為什么會來的這么及時,估計也是曹妮聯(lián)系他的吧,想到這,我真的是愛死曹妮了。
小白連忙走過去,我們兩個合力才把顧晴天給弄開,我按住她,她哭著喊難受,小白則給她把脈,就在我以為小白能解決問題的時候,他卻給我打了一番手勢,告訴我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錯過用銀針施救的時間了,而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陰陽調(diào)和。
我愣了,臥槽,不是吧?我看向小白,說:“你沒有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