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說完這句話后,我感覺自己的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了很多。是的,我會去找曹妮,但是在這段時間里,我更要努力的崛起,否則就算找回了她,我又怎么忍心讓她看到一個原地踏步的我呢?
雷老虎他們有些猶豫,我微微皺眉,說道:“怎么?你們覺得我現(xiàn)在回南京只會給你們添亂?”
雷老虎忙說沒有,還說他現(xiàn)在就去安排,我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我和曹妮來時帶的行李箱,我走過去,打開行李箱,里面的東西還一點都沒有動過,她的那件我最喜歡的米黃色長裙安靜的疊放在那里,仿佛在訴說著她離開的悲哀,我撫摸著這件衣服,想到曹妮穿著這件衣服時的樣子,忍不住心戚戚焉??託q肝扛。
合上箱子,我拎著它準備出門,轉過臉來就看到向爺正和李大寶站在那里,我淡淡道:“義父,您腿上有腿傷,不如就在廈門多休息幾日吧,寶蛋哥,這次我恐怕不能和你去看天闕的基地了,不過我想雷老虎應該已經(jīng)將該給的東西都交給你了,需要多少錢,你到時候跟我說就行了。”
李大寶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兄弟,你回到南京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這次交易該給的錢,我稍后會轉到你的瑞士銀行賬戶里?!?
我說:“那個不急,義父的安全問題就要拜托你了?!?
李大寶笑著讓我放心,說是一定會照顧好向爺?shù)?。這時,雷老虎說車子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于是朝外走去,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向爺喊住我,我轉過臉去,他問我怪不怪他。
我搖搖頭,淡淡道:“這是小妮自己做的決定,就算義父你不去醫(yī)院,她也已經(jīng)做好了離開的充分準備,所以不關你們的事。而且,做錯事情就要承擔,現(xiàn)在就當做是上天在懲罰我和她好了?!?
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鉆進車里,我頓時覺得渾身的疲憊似乎已經(jīng)到達了一個臨界點,沒過多久,我就昏昏欲睡。
很快到了飛機場,我被傻強叫醒后,就帶著雷老虎他們辦理了登記手續(xù),然后就上了飛機。
選擇坐飛機離開,自然是因為南京事態(tài)緊急,需要有人回去主持大局,而之所敢坐飛機,是因為我想的是,就算那個國安bu的人地位再高,他也不敢拿這么多人的性命開玩笑吧,何況他現(xiàn)在要注意的是安家大小姐才是,畢竟死掉的曾文智可不是一般的人。
坐在飛機上,我將那一對耳釘掏出來把玩,心說曹妮雖然實力強橫,但是她的身體情況特殊,我真的很擔心她和孩子的情況,而國安bu的人也對她虎視眈眈,如果我在國安bu的人之后找到她的話,她一定會陷入危險之中,所以我覺得一回到南京,就不斷拓展我們的勢力范圍,同時加強搜索范圍。我就不相信,當整個中國都在我的勢力范圍之中時,她還能躲著我。
而且我相信國安bu肯定會預防她出國的,所以她不可能出國,所以我只要努力的建造自己的勢力,總有一天,我會找到她。
但愿那時候,她和孩子依然平安,而她還肯回到我的身邊。
兩個多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下了飛機以后,我們坐著接應的車,直接來到了天闕去了解情況。
雷老虎和趙向前去廈門的時候,天闕交給了兩個人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小弟牛封管理。牛封的綽號叫牛糞,管理能力極強,追隨雷老虎多年,十分的忠心,而且很善于處理人際關系,所以就連趙向前也很喜歡他。
當我們來到天闕后,就徑直去了會議室,又通知了狗蛋和小五他們幾個來開會,過了一會兒,人到齊了以后,我說:“說說什么情況?!?
牛糞說:“法哥,是這樣的,昨天凌晨我們突然收到通知,說是上面來人了,我們就開始緊急處理事情,剛剛處理完就來人檢查天闕了,后來狗蛋他們說那些人也去了他們看管的酒吧,那些人似乎很了解我們的底細,竟然徑直去了地下室,好在你去廈門之前通知我們將貨物都轉移了,不然我們這次就真的要栽了?!?
他剛說完,狗蛋就迫不及待的說道:“不過雖然我們動作很快,避免了損失,但是南京其他幾個場子就沒有那么幸運了,他們的動作慢,而且里面魚龍混雜的,那些個人又都不怕他們,所以好幾家都已經(jīng)被查封了,一時間,南京夜店的生意蕭條了很多,而據(jù)說,嚴查嚴打這件事會持續(xù)很久的時間?!?
我點了點頭,微微皺眉,問道:“香香呢?”
狗蛋古脖子說:“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我估計這次風波就是她搞出來的,好在昨晚我及時收到了嫂子的通知,把那個女人給抓起來藏好了,否則,如果她出面做證人的話,我們這事兒恐怕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