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杭州的風起云涌不同的是,南京此時的形勢大好,盡管因為杭州的事情,全國掀起了對d品的嚴打,但是這對我們月殺經(jīng)營并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當一座城市的g場人員都成為你的保護衣時,只要不是z央派人下來視察,那么一切就都不是問題,況且,就算是z央來人了,只要你的手段夠厲害,那么,你照樣不會受到影響,頂多是小心翼翼兩天而已。
我和曹妮在杭州亂的不可開交的情況下,決定打道回府,鞏固一下我們在南京的勢力發(fā)展,同時,開始對南京周邊的勢力進行整合。
自從上次連云港那批貨被查,安雪晨又被趕出南京之后,安家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往南京這一片供貨,這也給我們月殺提供了向外發(fā)展的機會。只是,每個地方都有一條地頭蛇,更何況,安家那些小勢力依舊在這些地區(qū)虎視眈眈著,要拓展我們的勢力范圍,恐怕還得我親自走一遭。
這一次我們是從高速回南京的,回去之后,第二天,我和曹妮才回到學校,我正是遞交了退學申請,曹妮也遞出了辭職信,就這樣,所有人都以為我們兩個準備雙宿雙棲,結(jié)婚去了。
但其實……我是和曹妮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我的事業(yè)之中。
退學當天下午,我?guī)е惱ニ麄內(nèi)ゴ荷瓢珊染?,剛進酒吧,就看到了從公車上下來的顧晴天,看到我,她先是一喜,然后有些羞澀的沖我點了點頭,小跑著來到我面前,細若蚊蠅的說了聲“老板好”,然后就飛快的跑進了酒吧。
此時酒吧還沒有到點開張,所以里面只有一些工作人員,就連那些個在晚上總是精力充沛的女仆服務(wù)員們,都還沒有過來,這足以說明顧晴天真的是個很勤奮而又敬業(yè)的女孩子。
陳昆賊兮兮的說:“小姑娘好害羞啊,不會是不長眼的看上法哥你了吧?”
我回頭就給了他一巴掌,沒好氣的說:“什么叫不長眼睛?”
他吐了吐舌頭說:“看上了你,就等于是在于曹妮姐那種女神為敵,可不就是不長眼睛么?”
我忍不住笑著望著他,說:“我發(fā)現(xiàn)你這小子越來越會說話了,可惜啊,你拍曹妮的馬屁沒用,反正她又聽不到?!闭f著我就走進了酒吧,看到正在臺上調(diào)音,準備練歌的她,我想起幫她圓夢的事情,坐在吧臺,要了一杯雞尾酒,然后給沈水清發(fā)了一條短信。
這次在杭州,我有問過沈水清,知道她認識娛樂圈里一個比較有地位的歌手,而這個歌手已經(jīng)出道了三十年,正想要提攜幾個小輩,所以,這很可能是顧晴天的機會。
至于沈家怎么會認識這種人物,其實一點都不奇怪,就像是在馬云面前,李連杰這樣娛樂圈的大哥級人物也被人稱作跟班一樣,明星,除非做了某個大公司的大股東,大老板,否則是無法與商界一些厲害角色比擬的。
而這些明星剛發(fā)展起來的時候,如果沒有被哪個大老板看重,或者沒有雄厚的家庭背景,要想火起來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他們不敢輕易得罪像沈家這種財力雄厚,影響力超群的大家族,而且,一旦和沈家這種大家族扯上關(guān)系,他們會拼命的攀附上這棵大樹。
若我以沈家的名義,將顧晴天介紹給這個大哥級的人物,想必她絕對不會受欺負的,而如果她能把握住機會,她的發(fā)展前景十分的可觀。
正盤算著這些呢,顧晴天那極富有磁性的聲音就回蕩在這空曠的酒吧內(nèi)。
“點一盞燈,聽一夜孤笛聲,等一個人等得流年三四輪,風吹過重門深庭院幽冷……”
看著臺上表情投入的她,我不禁好奇的問:“這是什么歌?”
陳昆一邊喝著酒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也不知道,挺有味道的,就是繞耳朵,這詞轉(zhuǎn)的我腦袋疼?!?
我沖狗蛋招了招手,說:“酒吧里應(yīng)該有錄音的地方吧?”
狗蛋點了點頭,忙說有。
我于是讓他準備好錄音,等我讓顧晴天重新唱的時候,他再將其完整的錄下來,并命令他保密,他雖然不明白,但也聰明的沒問,忙去辦了。
等到顧晴天唱完這首歌時,我鼓起掌來,說道:“唱的很好聽,有這個歌唱功底,不去做歌手實在太可惜了。”
顧晴天不好意思地說謝謝,我說:“這是誰的歌,很好聽?!?
她立刻有些激動的問:“老板,你喜歡這首歌么?這是河圖的《華胥引》,講的是許多個很凄美的愛情,我很喜歡,所以就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