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我直接將他從二樓丟了下去,四周所有人都在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還有人拿出手機(jī)要把這血腥的一幕拍下來,我直接將一顆石子飛了出去,那個人的手機(jī)瞬間爆炸,這一刻,所有人都不敢再掏手機(jī)。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柳夏,望向沈水清,她此時正微微訝異的望著我,我笑了笑,走過去,端起她的香檳喝了一口,說道:“怎么?不是你讓我這么處理他的么?你現(xiàn)在怕了?”
沈水清挑了挑眉,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后從位子上站起來,冷笑著說:“怕?我沈水清長這么大,還從來不知道什么是怕呢。若不是那兩個人下了禁令,害的我身邊連個敢對他下手的人都沒有,我早就對他動手了?!闭f著,她笑瞇瞇的看向我說:“不過你放心,人是我讓你打的,不管是死是活,這個責(zé)任我都會承擔(dān)?!?
我拍拍手,看著爽快的沈水清,心里卻有些同情這個女人,看來她也不如表面上的那么光鮮亮麗,竟然連自己的婚事都左右不了。雖然說大家族聯(lián)姻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她怎么說也是杭州第一大家族的未來繼承人,怎么可能會被許配給這種男人呢?
沈水清抬手沖我招了招,說:“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她離開了二樓,然后來到了一樓一間小包間。
當(dāng)我看到沈水清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問道:“這是你的酒吧?”
沈水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指了指外面,說:“不光這里,還有這條街的所有酒吧都是我的?!?
臥槽!我忍不住說:“你干脆說這條街就是你開發(fā)出來的算了。”
沈水清得意的抬了抬眼鏡,一邊走進(jìn)房間,一邊笑著說道:“你很聰明?!?
我一邊跟著她走進(jìn)房間,一邊想著,富婆,求抱大腿?。?
沈水清示意我到沙發(fā)上坐下,然后從酒柜里拿出一瓶高檔的法國紅酒,一邊倒酒一邊語氣波瀾不驚的說:“其實(shí),原本要跟我訂婚的,是柳家的大少爺柳如風(fēng),只是,他們臨時把人換成了柳夏,不僅如此,連我父母也默認(rèn)了這件事,我當(dāng)時就摔了酒杯離開,不過,盡管如此,我們兩家還是把我們的婚事給定了下來?!?
我有些困惑的說:“怎么會?你爺爺不是那種可以任由自己的孫女被欺負(fù)的人啊?!?
她無奈的聳了聳肩,笑著說:“可是和沈家的大利益相比,孫女的幸福又有幾斤幾兩呢?若我真的和柳家大少結(jié)婚,爺爺為了薄沈家的基業(yè),也許就會選擇把家主之位傳給旁系男孫,也不會傳給我這個外嫁的孫女,這是我父母萬萬都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們犧牲了我,而爺爺也知道,若我和柳夏結(jié)婚,我們和柳家才是真正的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無用的柳夏,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動搖我們沈家的基業(yè)的,所以,他也就妥協(xié)了?!?
“那柳家呢?他們?yōu)槭裁匆獡Q人?柳家大少娶了你,應(yīng)該對他們柳家更有好處吧?畢竟,你如今還是柳家的繼承人?!蔽野欀碱^,沉聲問道,腦子里想的卻是沈宏面對沈云清時的那張和藹的面容。
果然,在大家族里,只有沈云清這種徹徹底底的廢人,才能得到沈宏的關(guān)愛,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諷刺呢?
沈水清皺著眉頭,端了酒來到我面前,揉著太陽穴說:“柳家的情況比較復(fù)雜,柳如風(fēng)是柳家家主亡妻所生,柳夏則是如今柳家的女主人陳艷所生,陳艷這個女人極其有手腕,也極其不要臉,兒子想要得到的東西,她就會努力的送到他面前,而那個王八蛋柳夏在見過我?guī)酌嬷螅蛯ξ覂A心不已,于是……”
說到這里,她的眼神有些暗淡,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心里不由一動,我試問道:“你喜歡柳如風(fēng)?”
沈水清微微一愣,笑靨如花,說:“喜歡?那種廉價的東西算什么?而且,我讓你過來,不是來跟你談我的私事的,你已經(jīng)幫我解決了麻煩,現(xiàn)在,是我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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