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中毒了,中了一種叫曹妮的毒,而且無藥可解。
一頓飯吃得渾渾噩噩,酒倒是喝了不少,直到最后,我醉倒在桌子上,徹底的不省人事。
迷迷糊糊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向家我的房間里,身邊則躺著一絲不gua的白水水,她依偎在我的懷里,臉上帶著溫暖的笑意,這笑意卻讓我有種心酸的感覺。
房間里有種荷爾蒙的味道,掀開薄薄的毛毯,可以看到床上四處都是污漬,可見我們兩個有多瘋狂。
可是喝醉了的我完全不記得發(fā)生的事情,只依稀記得自己似乎喊了一句“小妮”,想到這里,我的心沉入了谷底,看向白水水,難道,我在和她歡愛的時候,喊了曹妮的名字?若真是這樣,那我可真是太混蛋了。
拿出手機(jī),我翻了一下,沒有未接來電,嘆了口氣,給隱組織的成員群發(fā)了一條短信,期望能得到曹妮的消息,誰知道他們也都沒見過曹妮。
她能去哪里呢?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午夜兩點鐘了呀。
想了想,我依然無法放心,所以就穿了衣服,離開了房間。
走進(jìn)院子,我就看到一輛火紅的mini停在那里,給崔子墨打了個電話,他立刻和小13過來了,有他們在身后跟著,我也能放心出去。
拿過崔子墨手中的鑰匙,我上了車,發(fā)現(xiàn)除了駕駛座之外,所有的地方全部都是玫瑰花,不得不說,還真挺浪漫的,就是不知道這種有點庸俗的浪漫,能不能打動曹妮。
鉆進(jìn)車?yán)?,拿出我的駕照,我不禁笑了。
這駕照是昨天向爺找人給我辦的,我聰明一世,卻糊涂一時,竟然沒有想到駕照這東西也可以辦個假的,還想著要去學(xué)來著。
至于車子,我早就會開了,雖然不是很熟練。
在路上繞了一圈,我就開車去了我家,因為我想來想去,都覺得曹妮唯一會去的地方就是我家,這是一種直覺。
而若她真的在那里,我至少可以肯定,她沒有真的放棄我,不然她不可能回到我們共同住的地方。
很快來到家中,我來到曹妮的房間,不等我打開門,門已經(jīng)開了,映入眼簾的是穿著睡衣,一臉冷意的曹妮。
“你來做什么?”曹妮轉(zhuǎn)身來到床上背對著我躺下,不愿意理睬我。
我走過去,脫鞋鉆進(jìn)了被窩,抱著她的腰說:“小妮,我肩膀上的傷口裂開了,你給我看看好不好?”這是我在路上就想好的說辭,我想不管我說什么她都不會高興,干脆打可憐牌,因為她真的很在意我的傷口--雖然這樣有點卑鄙。
果不其然,曹妮轉(zhuǎn)過身來,目光落在我的肩膀上,就在我以為她會蹙眉沉聲問我怎么這么不小心的時候,她卻露出了冷漠的笑意,說道:“還真的裂開了?既然如此,你怎么不讓白水水給你包扎好?”
我頓時啞口無,當(dāng)看到她眉宇間掩飾不住的厭惡時,我卻沒有難過,相反的,我感到非常的高興。
“小妮,你現(xiàn)在是在吃醋?”我笑著問道,下午那些悵然若失瞬間消失殆盡。
曹妮突然坐起來,轉(zhuǎn)過臉,冷笑著說:“我在吃醋?你做了那種令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我恨不得殺了你,你卻說我在吃醋?”
我怎么也沒想到曹妮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難道她知道我和白水水今晚那個的事情了?可是她之前不是也知道么?怎么會突然這么排斥?
看到曹妮絕然的模樣,我終于忍不住郁悶的低吼道:“是,我晚上是和水水做了,但是曹妮,你一直知道的,水水是我的女朋友,我們早就已經(jīng)有過肌膚之親,而且,男女之間發(fā)生那種事情不是很正常么?我和你zuo愛的時候,我也在傷害她啊,可是她從沒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可是怎么到了你這里……”
沒等我說完,曹妮就抬手狠狠給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把我徹底的打懵了。
我目光錯愕的望著她,她冷冷的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恥?是不是覺得我當(dāng)了biao子又立牌坊?是不是覺得,把身體給了你的時候,我也已經(jīng)默認(rèn)了我們?nèi)齻€人的關(guān)系,怎么還有臉來指責(zé)你?可是王法,我是一時糊涂,是對你戀戀不舍,也可以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像一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普通女人,可是……這并不代表我可以被你侮辱!”
我搖搖頭,沉聲說:“我從來沒那么想過你,在我眼中,能得到你一直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幸運的事情,而我要的是你們都在我的身邊,缺一不可。就算你說我貪心也好,說我不要臉也好,我是真的不想你們?nèi)魏我粋€離開我,小妮,難道,為了我委曲求全就那么難么?”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