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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只知道面對這副讓我欲罷不能的身體,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重復(fù)一個動作,不斷的征服著她--當(dāng)然,偶爾我也喜歡換個花樣,讓她完全因?yàn)槲业募夹g(shù)而無法自拔。
這期間,我和她從墻旁邊挪移到梳洗臺上,挪移到淋浴底下,再轉(zhuǎn)移到梳妝臺前,瘋狂的進(jìn)行著這場完美的作戰(zhàn)。
當(dāng)曹妮有氣無力的伏在梳妝臺前,散亂的烏發(fā)在后背鋪開,她則啞著嗓子討?zhàn)?,我再也把持不住,加快了沖ci的速度,當(dāng)我即將一泄如洪的時候,她仰起臉沉聲道:“不要……”
怎么又是不要?我故作生氣的狠狠拍了兩下她的屁股,啪啪的響聲在整個浴室里回蕩開來,然后,我就進(jìn)入了最后一道程序,而她也失去了說話的力氣,因?yàn)閯×业倪\(yùn)動而泛紅的身體就那么癱在洗漱前,發(fā)出一聲聲嬌喘……
我將曹妮的頭發(fā)撩起來,將下巴擱在她的香肩上,喘息著說:“為什么總說‘不要’?”
曹妮緩緩抬起頭來,鏡子里的她,神情嫵媚動人,一雙好看的水眸望著鏡子里的我,臉上的神情似羞澀似嗔怪,眼尾微微挑起,風(fēng)情無限,她低聲說道:“我說不要……是提醒你你沒有戴t,你……每次都不計(jì)后果的橫沖直撞,最后也控制不住你自己……我真是不應(yīng)該心軟的?!?
我這才知道她說的不要,跟我想的意思完全不同,我抱歉的笑了笑,親了親她的耳垂,說:“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可是,小妮……如果可以,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
曹妮微微一怔,偏過臉來,垂下眼簾,烏黑濃密的睫毛遮住那漂亮的雙眼,她低聲道:“說什么傻話呢?你就算真想要孩子,也不該是我來生?!?
我剛要問她為何不該是她來生,可嗓子里卻如骨鯁在喉,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曹妮緩緩站起來,說道:“好了,洗一洗吧,我有些累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情卻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好了,而她也一副郁郁寡歡的模樣,我忍不住低聲嘆了口氣,什么時候,我們才能真的像一對普通情侶那樣,在歡愛一場后,能夠相擁著躺在床上,頗有閑情逸致的聊聊我們的過去,談?wù)勎覀兊奈磥砟兀?
一邊幫她洗頭發(fā),我一邊想,也許這種日子根本不可能會有,在曹妮眼中,白水水始終是橫亙在我們之間那座無法逾越的高墻,只是像曹妮這么高傲的人,能夠默認(rèn)我們這種形式,想必已經(jīng)是非常困難了,所以我也不求什么,只求她能夠在愿意的時候,允許我陪在她的身邊。
洗過澡后,曹妮換上了一身休閑的運(yùn)動服,我只穿了一個褲衩,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看著在梳妝鏡前卸妝的她,說:“你餓么?我們出去吃夜宵吧?”
說完這話時,我的心里就有些緊張,因?yàn)槲液ε滤芙^。
在我的心里,好像無論我和曹妮做了多少次,歡愛的時候又是多么的濃烈,她卻始終不屬于我,我也始終患得患失,我愛她,恍若愛我自己的生命,所以,我才一直都很緊張,好像只要我一不小心,她就會從我的生命中消失。
曹妮考慮了片刻,說:“好。”
我笑起來,立刻穿上衣服,她則扎著一個干凈的馬尾辮,臉上粉黛不施,清清爽爽的站在那里,卻自有一股化不開的嫵媚風(fēng)情。
下樓以后,她開車帶著我來到距離學(xué)校不遠(yuǎn)處的一個超級大商場,這個商場的一樓全是美食區(qū),我抬頭看到一個名叫冰火工廠的小火鍋店,看了一眼身邊的曹妮,我想,她不就是冰與火的完美結(jié)合么?
我們走進(jìn)去,剛坐下,曹妮的手機(jī)就響了,與此同時,我的手機(jī)也響了,接通電話,我就聽向爺說道:“運(yùn)送羅騰飛的車子在半途中發(fā)生了爆炸,他恐怕要尸骨無存了。哈哈……曹妮的手段可真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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