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妮說要回大廳,我想了想,若我們還不回去的話,難免會被人懷疑,所以只好點了點頭,攬著她的腰準備跟她回去,只是可憐了我那依舊鼓得難受的小王法……
當我們快要到大廳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拿開一看,是白水水打過來的,我掛掉手機,跟曹妮進入大廳,然后,我就看到所有人都用一種詭異的目光望著我們,而二樓拐角處正傳來一個女人“嗚嗚”的哭聲,聽聲音應(yīng)該是幽靈兒無異了。
那個藥效已經(jīng)解了?不是吧?看起來挺猛的,怎么一下子就結(jié)束了,幸好我跟曹妮沒有在外面來一場水ru交融,不然可能要錯過這場好戲了。
江魚雁和向爺來到我身邊,問我剛才去哪里了。
我從二樓下來后,刻意的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所以他們還不知道我不在二樓,估計他們還以為我在書房跟幽靈兒亂搞被發(fā)現(xiàn)了吧。
過了一會兒,幽靈兒淚眼婆娑的走下了樓,我注意到,她的腳步踉蹌,身上那張亮片的衣服也已經(jīng)換成了比較保守的衣服,看她那雙腿打顫的樣子,我心說小13夠狠的啊,竟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把一個女人給弄成這副模樣。
很多人都在議論紛紛,想必他們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只是我真是沒想到,這么丟人的事情,幽家竟然敢擺到臺面上說,這是準備置我于死地的同時,也讓所有人看不起我身后的江家,向家嗎?
只可惜,他們的算盤打得挺好,我卻不愿意上套。
幽寒面色鐵青,沉聲說:“女兒,你說,究竟是誰給你下藥了,你說出來,爸爸一定會替你報仇。”說著,他又喊道:“劉管家,去把騰飛請來,他的未婚妻都被欺負了,他跑到哪里去了?”
那個叫劉管家的連忙小跑著出去了,然后,幽靈兒抬頭望著我,眼底好像淬了毒一般,指著我吼道:“是他!就是他在我喝的紅酒里下了藥,然后……然后讓別人把我給糟蹋了!”
看來幽靈兒在看到跟她纏綿的男人不是我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想好了另一種說辭。這個女人,絕逼不是chu,否則她怎么可能如此淡定。
那些早就想跟幽家攀上關(guān)系的人,頓時像是抓住了天上的餡餅,開始憤怒的指責我,我聳了聳肩,說道:“幽小姐,你在書房對我做的那些齷齪事兒,我本來想留點面子,不說出來,可是你竟然因為勾引我不成,懷恨在心,所以往我的身上潑臟水,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放屁!我……我怎么可能勾引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幽靈兒到底是有些心虛,聽到我的話后臉就紅了,不過在別人看來,也許她這只是單純的被氣的。
我冷笑著說:“是啊,你沒有可能勾引我,難道我就有可能對你下yao了么?先不說那紅酒是你倒給我的,在場的人,但凡長眼睛的應(yīng)該都知道,是你先邀請的我吧?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現(xiàn)在還在和我的小伙伴們把酒歡呢?!?
“你!我邀請你是想誠心和你談事情,可是你卻利用這次機會給我下那種藥……你分明就是在挑釁我們幽家,是見不得幽家和賈家結(jié)親!”
“我見不得的事情多了去了,我還見不得蒼井空說自己是chu女了,難道我就要跑過去把她xxoo一遍看看結(jié)果么?”
當我說完這句話時,四周的人都笑了,我理了理衣領(lǐng),繼續(xù)道:“而且,賈家是什么身份,我就是對你再不爽,看在賈家的面子上,我也不可能在太歲頭上動土啊,或者說,就算我要動你,我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動你,這么多人看著呢,我對你下手,我他媽傻啊,把自己的脖子往儈子手的手上送?拜托,我可沒自虐的癖好?!?
頓了頓,我皮笑肉不笑的說到:“我也拜托你,下次想栽贓嫁禍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不動腦子呀?”
當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有些人臉上的神情就變了,望向幽家?guī)兹说哪抗庵型赋隽藥追趾桑吘?,我的確沒有足夠的理由在這時候行兇。
似乎沒想到我遇到這種事,竟然還能如此冷靜,還能條理清晰的跟她辯論,所以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倒是她身邊的幽寒,在氣得發(fā)抖之時,依舊有力氣跟我爭辯,吹胡子瞪眼的說:“正是因為你沒有作案動機,所以你才開始行動,不然眾人怎么可能差點被你剛才的那些話給騙了?”
大家一聽,又把狐疑的目光投向我,我挑眉笑著說道:“你的意思是,我覺得憑我自己幾句話,就能完完全全洗脫我的嫌疑?你是把所有人當成傻子呢,還是把我當成神了呢?如果是后者,我只想說,你真是抬舉我了。如果是前者,我很遺憾,你在說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想要通過自己的幾句話就給大家洗腦,就把臟水徹底潑在我身上的人,正是你幽家家主呢?”
不等幽寒說話,我又繼續(xù)道:“況且,你們一直這么憤怒的指責我,證據(jù)呢?那個‘被我指使’的人呢?”
幽寒和幽靈兒頓時語塞,小13的逃跑速度可是一流的,何況外面有人接應(yīng),想要抓住他,簡直是難如登天。
幽寒冷哼一聲道:“那個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