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我興奮的想著回去的事情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剛出浴室的劉建勝穿著一條大褲衩就跑到門口開門,然后,我聽到他驚叫一聲,捂著自己的褲襠就尷尬的鉆進了我的床上,扯著我的被子就裹在了身上。
尼瑪,咋搞得跟自己被強j了似的?我好像的望向門口,緊接著,我瞬間激動的跳下了床,高興的走到門口,說道:“曹妮,你出任務(wù)回來了?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會回來!”
曹妮沖我微微一笑,說道:“穿上衣服,我在一號室內(nèi)訓(xùn)練場等你?!闭f完她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整個樓道傳來沸騰的喝彩聲,還有人在那吹口哨,不過誰也不敢大膽的走過去調(diào)戲她,畢竟在過去的一年里,作為唯一一個女連長的她,可沒少虐我們五個班級的牲口。用徐連長的話來說,他偶爾請來美女連長跟我們單挑,是想讓我們這群大老爺們不要太自滿,連個娘們都打不過,有什么資格自滿?
不過我心里默默地想,也許徐連長自己都打不過曹妮……
關(guān)好門,我立刻穿上衣服,劉建勝奸笑著說:“王法,你今晚特別激動啊,你不會是早就知道曹連長要回來的事情了吧?”
花木楠依舊捧著一本書,一本正經(jīng)的讀著,可他說出來的話卻比劉建勝更讓我尷尬,他語調(diào)溫潤的說道:“月黑風(fēng)高夜,圖謀不軌時,四弟,祝你今晚能夠得償所愿?!?
我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說道:“兩位哥哥,你們就不要取笑我了,曹妮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如果我敢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也許今晚你們就看不到我回來了,因為我會被她給扒光了吊在操場上?!?
“可俺咋覺得曹連長對你很有意思呢?”這時,于文波一臉猥瑣的說道。
我咳嗽幾聲,對著鏡子檢查好自己的著裝以后,說道:“她對我當(dāng)然有意思,但是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對彼此有意思的男女都要s床,更何況,我是君子?!?
“切……”三人對我表示出滿滿的不屑,但是這對我的好心情絲毫沒有影響,我笑嘻嘻的離開了宿舍,然后就朝著一號室內(nèi)訓(xùn)練場奔去。
我們部隊有四個封閉式訓(xùn)練場,我們在里面主要進行密閉式訓(xùn)練,此外,在傾盆大雨的情況下,我們也會在訓(xùn)練場里進行訓(xùn)練。
很快,我就來到了一號訓(xùn)練場,此時訓(xùn)練場大門緊閉,里面燈光昏暗,讓我有種被叫過來t情的感覺,同時,我也很好奇,曹妮為什么要把我叫來這里呢?
進去后,我把大門拴好,掃視四周一圈,發(fā)現(xiàn)曹妮正在我左邊不遠處站著,關(guān)上門,我走過,直接把她給抱在懷中,經(jīng)過這一年的相處,雖然我們依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突破,但是摟摟抱抱卻是平常的事情。
貪婪的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我啞著嗓子說道:“這次你又有半個月沒在這里,不是說會在我的背后一直看著我?你這樣天南地北的跑,我應(yīng)該去哪里找你呢?”
曹妮早就習(xí)慣了我這種霸道的擁抱,她沒有掙扎,聲音也沒有任何變化,淡淡的說:“你知道的,我名義上還是娘子軍的教官,所以我不可能不忙?!鳖D了頓,她又說:“但是你的情況,我一直都有關(guān)注?!?
聽到她的話,我感覺心里暖暖的,更緊的抱著她,恨不能此時就把她給嵌進我的骨髓中,曹妮低聲說:“你要把我給勒死了?!?
我這才不好意思的松開她,看著她紅紅的臉蛋,我說:“曹妮,我在前幾天的挑戰(zhàn)賽中贏得了全能冠軍,可你說好的獎勵呢?”
曹妮問我要什么獎勵,我毫不猶豫的說:“我想要你?!?
當(dāng)然,我更想像紅高粱里那個男主一樣,霸氣側(cè)漏的來一句:“我想睡你。”但是我不敢這么直白,這大概就是文藝青年的含蓄吧,唉……
忐忑不安的望著愣在那里的曹妮,我尋思著她是不是沒想到我竟然會這么直接的說出這句話,所以反應(yīng)才變得那么遲鈍。
要不要趁著她愣神來個霸王硬上弓呢?老實說,我很心動。
這時,曹妮抬手給了我一巴掌,雖然這一巴掌很輕,但我卻覺得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