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把身體送給你?!?
聽到這句話后,我感覺一股燥熱直接從我的小腹往下滾,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白水水,我不禁有些懷疑她的話。
之前我就知道白水水特別討厭被黃珊珊壓著,而且這種討厭已經(jīng)超過了一般的地步,所以我知道她最近肯定過的很憋屈,所以她來找我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如果說為了這點(diǎn)小事兒她就要獻(xiàn)身的話,那我之前就是看錯她了。
或者說,她跟了吳媚之后,真的被調(diào)教成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那種女人。
“怎么?你不敢要我?”白水水有些玩味的望著我,挑起的眼角帶著幾分鄙夷,她拿手在我的胸口劃著圈圈,低笑著說:“而且你怕什么?我說了今晚是我們的單獨(dú)約會,如果你害怕的話,大不了讓你那些小弟跟著,只要他們不在我們房間出現(xiàn)就好?!?
媽的,這白水水還真是個會勾人的小妖精,可是即使這么勾人,她身上還是透著一股子大小姐的高傲,我感覺她就跟古代青樓里那些逼格略高的紅牌似得,雖然和別的女人都一樣得伺候男人,但是卻能高傲的讓男人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把心一橫,既然白水水都這么賣力的邀請我了,我一個大男人還怕什么?而且她既然敢讓我的兄弟們跟著,就算耍花招,恐怕也不簡單。
想了想,我對陳昆和傻強(qiáng)說:“你們兩個先回家吧,我和白水水去談些事情?!?
傻強(qiáng)皺著眉頭把身子往我身邊壓了壓,陳昆也一臉不贊同的皺著眉頭說:“法哥,這不好吧?”
我給他倆遞了個眼色,笑著說:“放心吧,有事兒我會打你們電話的,我先走了?!?
說完我看向白水水,此時她就像是一個斗勝的公雞,高傲的揚(yáng)起下頷,沖陳昆得意的笑了笑,那樣子好像在說,你們男人能逃得過我水姐的美人計(jì)么?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就連勾引人都做的這么趾高氣揚(yáng),還真是叫人好笑。
我和他攔了一樣出租車,上車以后,我問她去哪,她慵懶的用手把玩著頭發(fā),說:“去海棠春深?!?
臥槽!海棠春深?那是挺有名的一個大酒店,白水水難道真的要獻(xiàn)身?
白水水一雙勾人的媚眼一眨不眨的望著我說:“怎么?怕了?”
怕?她一個娘們跟我開房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搖搖頭,猥瑣的笑了笑,目光落在她那渾圓的酥胸,說:“我不怕,我怕到時候你怕?!?
她不屑的“切”了一聲,開始低頭玩手機(jī),我也收起笑容,掏出手機(jī),立刻給雷老虎發(fā)了條短信,海棠春深就在春色酒吧附近,所以我要雷老虎去查一查,看看有沒有埋伏,這個查探,不光是查酒店外面,還要看看酒店里面的情況。
這也是我不讓傻強(qiáng)他們跟著的原因,因?yàn)橛行〇|西,學(xué)校里的人是查不出來的,而且就算他們跟過來,如果真的有埋伏,他們不僅救不了我,還可能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
“你不會在給你的那群兄弟發(fā)短信吧?”白水水突然靠過來說道。
我把手機(jī)一收,低下頭,順著她的領(lǐng)口清晰地看到她黑色蕾絲內(nèi)衣包裹著的兩個白花花的玉兔,我目測那溝都能夾住一個蘋果6了。
下面突然起了反應(yīng),我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一手?jǐn)堖^她的肩膀,笑著說:“怎么?你心虛?”
她身體微僵,旋即放松下來,任由我抱著不說,還主動往我懷中靠了靠,用那對兇器蹭著我的胸口,嬌媚的說道:“當(dāng)然不,我說過了,這次我是來投誠的,所以你就算把你所有的兄弟都喊來也沒關(guān)系,因?yàn)榍逭咦郧??!?
好一個清者自清,我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jī),把手從她的肩膀緩緩移到她的腰上,她微微蹙起秀眉,眼底分明帶著抗拒,卻還沖我笑笑,跟我咬耳朵,說:“王法,你好像有點(diǎn)太心急了。”說著她很驕傲的拿掉我的手,喃喃自語道:“看來你們男人根本經(jīng)不起誘惑?!?
我笑了笑,其實(shí)我剛才只是試探她的反應(yīng)而已,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她是抗拒我的,所以我更加小心謹(jǐn)慎。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酒店,我向四周望了望,發(fā)現(xiàn)外面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人,不過我想也是,如果她要安排人的話,肯定會安排在酒店里。指不定現(xiàn)在酒店的哪個房間里藏著一伙人呢。
但是既然來了,我就沒打算退縮,大不了到時候我拿白水水的命當(dāng)做自己逃生的籌碼。
開好房間后,我們就乘坐電梯上樓。
房間在三樓最里面的一個房間,白水水一直走在前面,到了門口時,她嘲諷的看了我一眼說:“怎么?你就那么害怕你水姐我?”
我笑著搖搖頭,此時她的身上少了剛才的慵懶媚態(tài),多了幾分高傲,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底氣。
一進(jìn)房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松軟的大床,我將門關(guān)上,將鏈子鎖弄好,朝著白水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