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吳魅可能是個百合,我心里就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畢竟這種女人雖說在這個年代已經(jīng)屢見不鮮了,但我身邊還真沒見過。()
感覺白水水對吳魅或多或少有些了解,為了試探一番,我繼續(xù)將嘴湊在白水水的耳邊,向她的耳朵輕輕呼出一口熱氣,然后才輕聲問她:“白水水,吳魅是不是和你那個了?”
聽了我的話,白水水的身體立刻一陣僵硬,而這則更堅定了我的猜測,看來她和那個吳魅還真不簡單吶,她們不會真的是那個吧?
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聽說女人如果完全是同性戀的話,她們會非常排斥男人和她們有肢體接觸的。而白水水被我摸時,雖然同樣驚慌失措,但也只是驚慌和出于女人的羞澀,還沒夸張到有多大的反應(yīng),所以白水水應(yīng)該不完全是同性戀。
哪怕是,白水水應(yīng)該也是個雙性戀。
不過據(jù)我觀察,白水水應(yīng)該是個正常女人,至于吳魅,那就不是了,她們應(yīng)該是這兩天剛結(jié)識的,很有可能是吳魅主動找的白水水。
我想?yún)趋仍趲椭姿畷r,肯定提出過條件,比如讓白水水加入她的女子社團(tuán)之類的,當(dāng)然也可能有邪惡的,比如…讓白水水的胸給吳魅捏捏,屁股給吳魅拍拍等等…
尼瑪,要真是這樣,這吳魅也絕逼夠變態(tài)的,還真想和這種娘們打打交道呢,要是能把女同性戀給掰直了,那也真夠?qū)诺牧耍吘鼓且桓珊苡锌赡芫褪歉梢粚Π。?
不過我很快就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媽的,活了十幾二十年了,都沒交過女朋友,還想征服女同性戀,簡直是癡人說夢,還是先想想怎么離開這里吧。
然后我就收起了所有念頭,一手摟住白水水的脖子,然后一用力就起身將她反鎖在了我的懷里。
白水水雖然傲嬌,但身體還真是溫軟如水,將她擁在懷里真他媽舒服,尤其是我胯下那玩意更是剛好觸碰到她的翹臀,下意識的我那活兒就抬起了,頂在了白水水的屁股上,白水水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下意識的就扭了扭屁股,但她被我鎖住了,哪里扭得開?反倒是刺激著我的家伙更雄起了。
我反正在白水水面前也沒啥好印象了,今天又是嚇?biāo)质敲?,我倆估摸著這輩子也沒法在同一陣營共事了,所以我索性將臉皮徹底放了下來。
我猛的一頂胯下,將那玩意貼在她的翹臀上,然后小聲對她說:“別動,給我老實聽好了,要不然我可開槍了!”
白水水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我這開槍的意思,趕忙說她會配合我的。
然后我就摟住了她,喊著傷痕累累的傻強,在陳昆這幾個人的護(hù)送下,立刻就撤出了張龍的教室,至始至終,居然張龍的老師都沒出現(xiàn),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早有預(yù)謀……當(dāng)時我心里真的挺后怕的,吳魅或者白水水,難道都有能力收買老師了?
不過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等來到我們這層樓后,我才松開了白水水,然后一溜煙跑進(jìn)了教室,陳昆傻強他們也跟著跑進(jìn)去了。
到了自己的地盤后,我這才是如釋重負(fù),好在這節(jié)課是自習(xí)課,我們老師也沒來,我想今天和張龍白水水這一仗,雖然在學(xué)校的學(xué)生里很快要傳得滿校皆知了,但應(yīng)該還不至于驚動教務(wù)處啥的。
很快就放中學(xué)了,我平時都是在外面吃飯的,不過今天和白水水這個沖突鬧的有點大,說實話我心里不可能一點后怕沒有,加上我身邊的兄弟其實并不多,嚴(yán)格來說就是陳昆和傻強,傻強我非常信得過,至于陳昆我還沒完全信任,更何況今天被白水水設(shè)伏了,現(xiàn)在看來十之八九是因為吳魅的聰明,但誰知道我身邊就一定沒有叛徒出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