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車拖走了三輪車,斂尸袋裝走了陳曦的尸體,人群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慢慢散開,沒多一會,市場里熱鬧非凡,除了地上還未干枯的血跡以外,看不出一絲這里曾經(jīng)是發(fā)生了一場謀殺案的現(xiàn)場.
我們兄弟幾個,看著地上的血跡和腦漿子就發(fā)毛,所以趕緊拽著旭哥坐上了車,旭哥也沒說話,緩緩開著車,向東海龍宮開去。
“哥,你說范虎會跟你請孫隊長吃飯么?”我的意思是想說,范虎會不會就這么算了。
“吃飯肯定會吃,但是這事肯定不算完,咱們安穩(wěn)日子到頭了!”旭哥皺著眉頭緩緩說道。
“咱們會為雷子報仇...范虎肯定也會給陳曦報仇,不干死幾個,這事肯定沒完!”晨晨甕聲甕氣的說道。
“范虎不光是為了給陳曦報仇...他是為了他的江湖地位...我和他一人折了一個兄弟,看起來是平局,但是在外人和范虎看來,范虎是輸了,因為咱們畢竟剛剛起步,還是在外地混不下去的團伙,咱們能跟他拼成平手,他的江湖地位肯定下降,而他的地位跟他的金錢是成對比的,所以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毙窀绺覀冋f的很詳細,分析的也很有道理。
“他不jb善罷甘休還能咋地??!你看他哪小體格吧??!我他媽一使勁能給他那個小b腿撅折了!!社會大哥咋滴!咱們他媽哪回,干的不是社會大哥??!賽臉就**??!”另類亡命徒發(fā)狠了,要操范虎??!
“對!**!操翻他??!讓韋爵爺拿板子**!”雞腸子也惡狠狠的說道。
“牲口!”晨晨撇了他倆一眼,有些惡心的罵道。
“麻痹的!挺血腥個事兒?。∽屇銈兣酶岈斠獜?,奸范虎一樣?。 蔽宜麐尶此麄z說的有點惡心。
“就他媽強奸他,精神上強奸他?。。≠I他媽兩桶油漆!去他家樓下蹲著去??!一出門直接潑他臉上!!讓他媽的他買個格尺,刮去吧!!”王木木眼睛通紅,又犯了間歇性狂躁病,就像瘋狗一樣,惡狠狠的說著。
“我他媽再買個鼓風機...你潑完,我就他媽給他吹干它??!”雞腸子再次的配合著說道。
“啪??!”
王木木拍了雞腸子腦袋一下,隨后像看著二b似的說道:“你他媽傻?。∮推岷裟樕喜煌笟?,你給他憋死咋整!!”
“...那也是他自己憋死的,跟我沒關系!”
“你他媽吹干的!跟你沒關系???!”
“我他媽在一旁吹風,礙著他啥事了,我又沒潑他,要抓也抓你,你潑的油漆!!”
“我他媽就潑他了,也沒吹干,我不犯法,頂天算個惡搞罪?。。 蓖婺灸舅坪鹾苡械览淼恼f道。
“我就吹干了??!我他媽也沒犯罪!”雞腸子據(jù)理力爭。
“哎...那這么說咱倆都沒犯罪!”王木木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問道。
“....恩,對,就他媽這么干了??!”雞腸子沉吟了一下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倆傻b法盲,吵得臉紅脖子粗,準備回去就準備油漆和吹風機,憋死范虎!
“...我能打斷一下么?...誰能告訴我...雞腸子你的吹風機,電從哪來?”晨晨有些迷惑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