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黑哥率先出來的,弄了點跑線的生意,賺了點錢,誰知道李猛出來以后,誰都沒找,直接找到黑哥,黑哥也沒客氣,直接給了他三萬塊錢,讓他給老家寄回去,李猛當(dāng)時什么話都沒說,只是把錢接了過來。
兩個大男人,沒啥肉麻和生死相許的話,只是相互笑了笑,但是那種友誼,卻彼此都藏在了心間,大哥可能就是一個尊敬的稱呼,但是在李猛心理,大哥這二字,可能更是一種感情,一種超脫普通兄弟的感情,而這種感情就是二個人摸爬滾打,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中,慢慢積淀下來的。
所以當(dāng)黑哥被砍過后,李猛就做他內(nèi)心認(rèn)為該做的事,從布魯斯拿了五十萬,是跑路的錢,跟黑哥的對話,是最后的告別,下一步就是秦萬天,和老鱉了。
下面所寫,都是我之后聽李猛親口所述,讓我們的視角,再次轉(zhuǎn)換到李猛的身上。
“喂,阿力,準(zhǔn)備兩把五連發(fā),一把手槍!!”李猛走出醫(yī)院,給他的小弟劉力打了一個電話。
“我知道了,哥,還有什么事?”到達(dá)劉力這個層次,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那都是在清楚不過的了。
“給我打探秦萬天和老鱉的消息,再給我找兩個可靠點的人!”李猛簡潔的說道。
“做人?”劉力試探的問了一句。
“恩!”
“那就不用找了,咱們兩個就行!”劉力思考了一下,簡潔的回答道。
“你想好了?”
“恩,想好了!”
“那就這樣吧,收到消息給我打電話!”
“值得么?哥?”
“你這么做值得么?”
“值得!”
“那你還問,掛了吧!”李猛說完掛斷了電話。
開著車去父母家看了一眼,而且還親手做了幾個小菜,這可能是他一輩子第一次掌勺,可是卻在混社會以后,而不是在他當(dāng)刷盤子小工的那段時間,命運(yùn)有的時候真他媽挺**的,老是戲弄著無力反抗的普通人。
李猛跟著他年過花甲的老父親,高高興興的喝了兩杯白酒,談天說地,聊的非常愉快,可是酒喝道最后,李猛卻哭了起來,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的他,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弄的他父母一陣發(fā)懵,不知所措,只能苦口婆心的安慰著。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