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好頭發,陸靳庭放下吹風機,就隔著被子抱住了姜寧。
他的眼里滿是歉意,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氣你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姜寧沒有回應她,她現在疼得不想說話,吃藥只能慢慢的緩解疼痛,不能立竿見影。
她咬著發白的嘴唇,臉色盡顯病態的蒼白,幾縷發絲自然垂在額角,看上去很憔悴。
她安靜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陸靳庭伸手,把她的發絲別到耳后,然后手停在她咬著的櫻唇上。
他輕輕的戳了她的嘴唇,再次道歉,別咬了,都咬破了,你張開嘴咬我吧,都是我不好。
姜寧看了一眼那雙伸過來的手,突然張嘴,真咬上了陸靳庭的食指,由于胸口還疼著,她咬的并不用力。
陸靳庭能感覺到她的顫抖,心里的愧疚更深了,絲毫不在意食指傳來的疼痛感。
只要能讓她緩解疼痛,這點疼不算什么,他甚至想替她疼。
良久,姜寧松了口,陸靳庭食指上,印上了兩深深的牙痕,還有血絲滲出來。
看到血,姜寧立馬就清醒了,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陸靳庭。
姜寧把被子往脖子上拉了拉,臉迅速紅了,你,你先出去,我穿下衣服。
陸靳庭低頭看了一眼,剛剛太過激動沒發現,被子已經落到了姜寧的胸口。
兩人的姿勢很是曖昧,難怪姜寧會害羞。
她還在生氣,他不敢調戲她,起身從衣柜里,把她的睡衣,還有內衣內褲拿了出來,放在床上后就帶門出去了。
姜寧動作遲緩的拿過衣服,胸口處還隱隱作痛,所以動作很慢。
十分鐘后,她打開了門,因為她知道,陸靳庭肯定會在門口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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