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尺軍的威脅,塔古內(nèi)心充滿了屈辱感和憤怒。他在巴拿軍政界本就是激進的主戰(zhàn)派,對待周邊弱小的鄰居,也是能欺負就欺負,但今天他卻被別人摁住了腦袋,而且還不能反抗。
老爺子死了之后,什么事最重要?!
很顯然,趕緊拿穩(wěn)權(quán)利,接任大位才是當務(wù)之急,其它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
冷靜,這時候一定要冷靜!
塔古雖然暴躁,對外的行事手段也很殘忍,但他肯定不是個智障,如果腦子不夠用,他也不會在老爺子的壓制下,穩(wěn)坐黑水軍團長的位子。
站在會議廳,仔細思考了一下,塔古立即沖副官吩咐道:“給我接酒店的客房電話,我要跟華區(qū)的人直接溝通?!?
“是,將軍先生?!备惫倭⒓椿亓艘痪?。
……
酒店套房內(nèi)。
侯國玉等人已經(jīng)扯著尸體的雙腿,將他們堆放在了次臥房間內(nèi),整個室內(nèi)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嘔,非常不適。
房間內(nèi),布魯娜失聲痛哭,不停的沖著大白問道:“你……你們不會放棄我吧?天吶,請你可憐可憐我……千萬不能讓我回去,不然我一定會被殺掉的。”
大白摟著她的頭安撫道:“不會的,放心吧!”
事實上,大白的話也就能起到安慰作用,因為他也不知道江州和蘇天御,最終會不會放棄布魯娜。城內(nèi)的情況如此混亂,如果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那一切事情就都說不準了。
客廳內(nèi)。
江州正在來回渡步,眉頭緊皺的沖蘇天御問:“尺軍給塔古帶話了嗎?”
“帶了,”蘇天御點頭:“現(xiàn)在就看他們反應(yīng)了?!?
“滴玲玲!”
話音剛落,客房電話響徹,顧佰順立馬說道:“反應(yīng)來了,快接!”
江州邁步來到辦公桌旁,伸手拿起話筒:“喂?”
“我是塔古!”塔古中文爛得一批,他用英文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江州聽得出他的聲音,停頓一下回道:“我在聽?!?
“該死的東方人,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想在巴拿城醞釀一場政變嗎?!”塔古問。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們?yōu)槭裁礆⒑α宋覀兊膱?zhí)法人員,還讓尺軍威脅我們?”塔古問。
“布魯娜是我的朋友,我們可以帶著她一塊離開,馬上就走,絕不插手巴拿城的政治問題。”江州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你當我是白癡嗎?!”塔古憤怒的吼道:“你帶走布魯娜,難道是想讓她當和平大使嗎?見鬼去吧!如果你不想醞釀巴拿城的政變,你就應(yīng)該放了她,這樣我才會相信你說的話。”
“我說了,保護她,僅僅只是因為她是我的朋友,”江州不容置疑地說道:“跟其它事情無關(guān)?!?
“我父親的死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我不可能放她……!”
“塔古先生,如果你覺得強留布魯娜,得罪尺軍,得罪華區(qū),比現(xiàn)在馬上拿穩(wěn)權(quán)利更重要,那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做?!苯葜闭f道:“在我沒有犧牲之前,我肯定是力保布魯娜的,甚至不介意,讓尺軍在境外開火!向你的商船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