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乙老祖被真正的太陽真火燒成灰的時候,剛才三大宗門之中朝著金烏堂沖去的第一批的十多個幻影以上的騎士高手,也同時被太乙老祖燒到張鐵身上的太陽真火化成了灰,三大宗門幾乎瞬間就遭到了重創(chuàng)。
張鐵一伸手,太乙老祖身上留下的那個令牌就化成一道光,飛到了他的手上,被他收到了黑鐵之堡內(nèi)。
看著太乙老祖在張鐵手上連一招都沒有走過就被張鐵用他的太陽真火干掉了,剛剛正在和巫鼎天糾纏著的瓊樓的神空祖師這個時候早就嚇破了膽,一招逼開巫鼎天,就要逃跑,但和太乙老祖一樣,在張鐵的眼皮底下,他又哪里有逃走的機(jī)會。
張鐵身后的主宰神輪默默轉(zhuǎn)動,神輪之中火紅色的那個部分光輝一震,無數(shù)的火元素就從元素界中洶涌而出,再次化為一條赤金色的太陽真火的火龍,眨眼追上神空祖師,就把神空祖師的身形徹底的淹沒了。
“啊”神空祖師大聲的慘叫了起來,在生死須臾之間,所謂的圣階強(qiáng)者的尊嚴(yán),早已經(jīng)拋到了九霄云外,整個人在太陽真火之中大叫,“我若活著,瓊樓今后就唯金烏堂馬首是瞻啊”
“你若活著,大荒門千千萬萬的冤魂豈能安息,被你們皇道盟野心吞噬的無數(shù)人豈能瞑目,這圣戰(zhàn)之中早已經(jīng)岌岌可危的太夏又豈能安穩(wěn)?”張鐵冰冷而堅決的聲音在整個燕歸山脈的上空,響徹千里,“圣戰(zhàn)開始至今,多少太夏男兒為國捐軀,血染沙場,百死不悔,多少白發(fā)蒼蒼的父母失去兒子,多少牙牙學(xué)語的稚童失去父兄,又有多少野外枯骨,仍是深閨夢里人,你們身為圣階強(qiáng)者,國難當(dāng)頭之際,不見你們在戰(zhàn)場之上拋頭顱灑熱血,為太夏和人族存亡出力,反而蠅營狗茍,為了一己之私,想要傾覆天下,把太夏攪得不得安寧,你們不是魔族,卻更勝魔族,天道輪回,因果不虛,你們這一身皮囊本事,既然于國無益,于人族無益,那就是多余之物,留之又有何用,天之道,損有余而補(bǔ)不足,我今日就在此替天行道,把你們這一身多余的皮囊本事,盡數(shù)收回”
“你既然這樣,那大家就只能拼個魚死網(wǎng)破而已”神空祖師的聲音從那片火焰之中傳出,卻再也沒有慘嚎,而是透露著一片冷意,開始威脅。
這個時候,正在被太陽真火淹沒的神空祖師身邊,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多了一面奇異的六角形的盾牌,那面奇形盾牌似乎是黃金秘藏,盾牌上發(fā)出的奇異光華,完全把神空祖師的身形包裹了起來,讓太陽真火,一時之間,竟然奈何他不得。
黃金秘藏在手,示弱不成,神空祖師想逃走,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自己周圍的空間之中的空氣,已經(jīng)變成了一塊塊的鐵板,想要在一堆鐵板之中飛行,哪怕他是圣階,速度也是慢如烏龜。
“哈哈哈,你剛剛裝可憐還裝得挺像,這個時候還在賣弄心機(jī),你以為你手上多出了一件黃金秘藏,今日就能逃出生天?”張鐵搖頭,直接就朝著神空祖師走了過去,張鐵一步數(shù)萬米,身形閃動之間,只是幾步就走到了神空祖師的身前,無間神御的巨塔所化的大棒,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張鐵的手上。
一棒轟出
神空祖師怒吼,反撲,咬碎舌尖,一口鮮血噴出,那鮮血在空中化為一個血紅的符文,符文落在神空祖師的身上,神空祖師的身形陡然膨脹起來,身上戰(zhàn)氣直沖云霄,一只手上出現(xiàn)了一把金色的大錘,對著張鐵砸來的巨塔大棒就轟了出去。
“轟”
就在所有騎士的注目之下,瓊樓樓主在張鐵手上的巨塔之下,所有的反抗,所有的掙扎,同樣瞬間成渣。
片刻之間,太夏兩大圣階強(qiáng)者就在萬眾矚目之下隕落在張鐵手上。
三大宗門剩下的所有騎士已經(jīng)呆住了,一個個噤若寒蟬,幾乎連和張鐵直視的勇氣都沒有,不少人已經(jīng)想要逃跑。
張鐵看了三大宗門剩下的騎士一眼,身上的主宰神輪轉(zhuǎn)動之間,水藍(lán)色與青色的光華大盛,三大宗門的那所有騎士的天空之上,水元素和風(fēng)元素突然澎湃起來,從元素界中,如大海傾瀉而下。
水一遇風(fēng),瞬間成冰,只是片刻的功夫,上千三大宗門的騎士,已經(jīng)全部被從空中沖到了地上,一個個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就被一塊塊的幽藍(lán)色的玄冰封住,如冰雕一樣,再也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