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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番外二吸血鬼

載了兩百人的三層巨型鐵大巴行駛在空無一人的林間公路上,廖停雁透過窗戶,看到公路兩旁高大的杉樹林,在黯淡的天色下呈現(xiàn)出一種墨綠色。

空氣濕潤,才剛下過雨不久,地面上水汽蒸騰,遠山上的白色霧氣遮住山尖,哪怕是坐在車里,周圍還有這么多人,廖停雁也感覺刺骨的寒冷,涼意就像有生命一樣鉆進她的厚外套,抓住了她的四肢,特別是腳,冷得都快沒有知覺了。

她看了一眼車廂里其他人那滿臉的頹喪絕望,眼角余光忽然瞥到外面樹林里跳出來一只小鹿,連忙扭頭去看。果然是頭小鹿,這樣的樹林公路,經(jīng)常會有野生動物過路。她還想多看兩眼,可惜鐵大巴開得太快了,一會兒那頭在漆黑公路上跳躍的活潑小鹿就不見了蹤跡。

“你看上去不太像是去做血食的人,這種時候竟然還笑得出來。”坐在她前面的一個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轉(zhuǎn)頭看著她,語氣有些譏諷,“等你供了一次血,你就知道自己究竟要遭遇什么了?!?

廖停雁下意識露出個社交假笑:“嗯,好的,我知道了。”

她說完就覺得自己是做社畜太久了,下意識就想說“好的”“收到”,剛才差點就禮貌性地加了個“謝謝”。

快醒醒,你已經(jīng)不是那個九九六甚至一周七天工作加班無休的社畜了,你現(xiàn)在只是個穿越到奇怪世界,終于能好好睡了一覺的可憐成年人。

她昨天穿越過來,變成了這個叫做“廖停雁”的人,住在一個亂糟糟五平米大的罐頭小房間里,手機上還顯示著她有超大額欠款超時未還,被打入黑名單,必須進入血庫還款——信息量太大,廖停雁沒繼承原主記憶,滿頭問號,屋里也沒什么日記說明書,就一張遺書,說世界太黑暗想要投入死亡的懷抱希望來世做個有錢人。

廖停雁:“……”emmmmmm,誰不想來世當個有錢人,但是姐妹,你欠這么多錢現(xiàn)在鴿鴿了我很難辦?。?

回又回不去,還能怎樣呢,先茍著算遼。

然后今天早上,她就被人帶走了,那一男一女兩位工作人員似乎是這個世界的“公務(wù)員”,專門負責把那些欠了大額欠款還不了的人送到血庫抵債。

可能他們也是頭一次看到要被送進血庫里的人沒有驚慌絕望痛苦掙扎,還和業(yè)務(wù)咨詢一樣問了他們很多基礎(chǔ)問題。

總之通過這兩個態(tài)度還算不錯的工作人員,廖停雁才初步明白了這個世界怎么回事。

這里是九十八區(qū),又叫血族區(qū),由吸血鬼大公統(tǒng)治。比起旁邊九十七區(qū)狼人區(qū)的混亂邪惡,和九十六區(qū)鮫人區(qū)的排外,血族區(qū)總體比較自由開放,只是有一點,這里的特色和血族飲食有關(guān)。在九十八區(qū)生活的普通民眾每年都會義務(wù)獻血,而不少窮人過不下去了會選擇賣血,還有普通人如果在這里借款換不上,或是犯了大罪,都會被要求血償。

廖停雁:這是真正的血債血償啊。

而廖停雁,她欠的太多,屬于最嚴重的一種情況,她現(xiàn)在幾乎等于整個人都歸屬了血族的私有財產(chǎn),要被送進血庫里,余生大概就是在那個籠子一樣的血庫里每天抽血供給廣大的吸血鬼朋友們,最后變成人干死去。一般她這樣的進了血庫最多活三年,難怪原主要投向死亡的懷抱,換了誰也不想做血包啊。

要不是廖停雁怕疼,做不到自殺,她也會選擇迅速死亡了。

不過,在死之前,她想看一看傳說中的吸血鬼到底長什么樣。她可是科學(xué)世界過來的,還沒見識過玄幻世界的神奇生物呢!

在看到吸血鬼之前,她先看到了日后要生活的血庫……怎么講,在密林包圍的一個巨大倉庫群,一大群一大群穿著藍色同款服裝的人,讓她想起畜牧場之類的地方。她和那一車喪喪的兄弟姐妹們一起被安排到了一個“倉庫”,統(tǒng)一洗澡換衣服,然后吃飯。

大家看上去胃口都不太好,只有廖停雁動手吃,她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有牛排,烤的出乎意料的不錯,還有烤豬肝,灑了一層芝麻,焦焦脆脆的,飲料是牛奶。她吃了一會兒,看到旁邊的人看著自己,奇怪地回望過去。

她有一天沒吃東西了,吃點東西怎么了?分餐的死人臉大叔看她光溜溜的餐盤,又給了她一塊烤豬肝,還給她續(xù)了杯牛奶。

吃飽了她就有點犯困,每個人都分到了一個格子間,廖停雁拍松了里面白色的床單被子,確定沒什么異味后就躺下去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將她推醒,廖停雁睜眼一看,是三個人,一個人拿著采血器,一個人端著幾十管血,還有一個架著金絲邊眼鏡的執(zhí)事模樣中年男子,監(jiān)督一樣站在外面看著。

廖停雁看到他帶著一點紅色的眼睛,耳朵略尖。

啊……這就是吸血鬼嗎?看上去好像沒什么特別的啊。

采血的兄弟也是一張面無表情的死人臉,沒對她說一句話,拉開她的手腕,直接取了一小管血,然后迅速走人。廖停雁拉下衣袖,翻個身繼續(xù)睡。

要是死了說不定就會回去原來的世界,要繼續(xù)加班,所以趁這個空檔,她先在這里好好補眠,至少能放松精神,之前加班實在太累了,設(shè)計方案改來改去,改的她就差當場去世。

“科南先生,這一批新血采集完畢。”

“嗯,我聞著有幾個血質(zhì)還不錯,別幾次就抽死了。”

“是的,先生!”

執(zhí)事模樣的中年男子帶著這一批新血,乘上了漆著紅色薔薇徽章的飛機。他們要經(jīng)過二十分鐘的飛行,飛過旁邊這座高高的山脈,到達山脈另一邊的薔薇莊園。薔薇莊園是九十八區(qū)掌權(quán)者,血族大公的莊園,被無邊的墨綠林海包圍,從幾千年前流傳至今的古建莊園沒有絲毫外界的喧囂,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安靜而沉寂。

與薔薇莊園一山之隔的那座血庫,是九十八區(qū)最大的一座血庫,里面都是一些經(jīng)過了篩選,品質(zhì)達到中等以上的血食,又被稱作是薔薇莊園的后花園。

在等級森嚴的九十八區(qū),血族唯一的一位大公,擁有領(lǐng)地上所有的吸血權(quán),血庫里最優(yōu)質(zhì)的鮮血,也只屬于他一個人,所以每次血庫有新血,都會統(tǒng)一送到大公面前任他挑選……然而,血族這位大公患有厭血癥,已經(jīng)許多年沒喝過血,所以這一條如今變成了形式。

薔薇莊園內(nèi)園的執(zhí)事接過了這一批的新血,他輕嗅一口,覺得這一次的鮮血比上一次要稍好些,就如同人類迷戀美酒一般,他們血族也一生都在追求更美味的鮮血。按照以往的習(xí)慣,他走過黑暗的長廊,旋轉(zhuǎn)的地下樓梯,經(jīng)過那扇高大的荊棘之門。

在地底深處,血族大公就在那一副漆黑木棺中。

“大公,這一批新血送到了?!眻?zhí)事恭敬地呈上那些氣息誘人的血樣,同時在心中默數(shù)。他一般會數(shù)到十秒,然后大公毫無反應(yīng),接著他就能退出去,讓其他的高位血族們再去一一挑選。

他數(shù)到五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點細微的動靜,他克制不住驚駭,將眼神放過去,竟然發(fā)現(xiàn)那位大公有了動靜。

蒼白的手搭在了漆黑的棺木邊緣,有一道修長的人影從中坐起,那一頭流水一樣仿佛有生命力的黑色長發(fā),隨著他的起身蜿蜒流淌。

執(zhí)事駭然,不自覺顫抖起來,他感覺到血脈的壓制之力,脊背越來越彎,不敢直視大公。

那道人影包裹在黑色里,像一道影子無聲無息掠了過來,執(zhí)事清晰地看見那只白到透明的手拿起了一管鮮紅的血液。

執(zhí)事:“!”大公、大公竟然有愿意嘗試的血了?!

這么多年了,患有厭血癥的大公別說是喝普通人類的血,就是血族中僅次于他的那些高位血族們的血,他也沒有興趣去嘗試,因為這個,血族里多少女性吸血鬼為之心碎。

執(zhí)事內(nèi)心激動,不自覺地抬頭看了一眼——他見到一張俊美而蒼白的臉孔,大公微微仰起頭,露出裹在黑色襯衫中的脖頸,他品嘗了一口那鮮血,喉結(jié)滾動,鮮紅的唇越發(fā)鮮艷。

……

廖停雁吃了到血庫的第二餐,和上一餐一樣的配置。她一邊吃一邊想,該不會以后每天都吃這個吧?就算再好吃,每天吃也很容易厭的。但她轉(zhuǎn)念一想,那些養(yǎng)殖場一般也只給動物們吃同一種食物,行吧,看來想要一天三餐,餐餐不同,這是不可能的了。

她決定過兩天要是還吃這個,就問問那個分餐的掌廚大叔,能不能換種飼料……不是,換種食物口味。

她發(fā)現(xiàn)比起其他絕望的朋友們,自己的心態(tài)很不錯??赡苁且驗榱?xí)慣了,她在自己那個世界時,常常覺得自己是一頭牛,勤勤懇懇工作,累死累活,到了這里,更像是豬,混吃等死,還真不好說哪一種更加令人難以接受。

可惜沒等到她在這里吃滿三天,當天就有一架飛機匆忙飛了過來,幾十位武裝人員和十幾位女仆打扮的小姐姐,在三個紅眼睛的執(zhí)事帶領(lǐng)下,沖進了她的小格子間里,把她運上了飛機。

廖停雁:“???”

她一個人擠在一堆分不清是人還是吸血鬼的人中間,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易碎品,因為他們是把她整個抬著走的,那個執(zhí)事還在不停嚴肅地告誡他們要輕拿輕放,注意不要用力弄出了傷口什么的。

她在飛機大開的艙門往下看,看到底下云霧籠罩著的濕冷杉樹林,天空暗沉,冷風(fēng)呼嘯。

所以這群人絕對是吸血鬼吧!坐飛機大開艙門吹冷風(fēng)這是人能干的事?

她凍得哆哆嗦嗦,下了飛機就被人以抬古董花瓶的姿勢抬進了一個黑漆漆又死氣沉沉的莊園,接著她就被另一群女仆小姐姐給接手了,用水擦拭清洗,用清潔用品腌漬入味……廖停雁耳邊仿佛響起了舌尖上的中國bgm,就是那種開始料理食材的時候放的bgm。

你們這是準備把我處理一下吃了?她試圖和小姐姐們說話,但她們都不理會她。

廖停雁:“我覺得,屁股我可以自己洗?!?

仍然沒人理她。

她被人唰唰唰的時候,忽然想起從前和室友一起洗她的狗,大狗子也曾這樣掙扎,或許也曾發(fā)出過這樣的吶喊,可她沒有理會,還使勁刷了刷,這大概就是報應(yīng)吧。洗人者恒被人洗。

她被一群小姐姐洗得噌光發(fā)亮,穿上了一身單薄的絲綢睡裙,然后被這群冷暴力女仆抬著送到了一個墊著厚厚地毯的房間。

她們恭敬無地退下了,留下廖停雁一個人赤著腳站在空曠的房間里。

房間里只有一張大床,四角暗紅色的簾幔掛起。屋子里非常暗,可能是因為窗簾太厚重,都垂了下來,暗紅色的窗簾加漆黑的花紋,讓這個房間看上去無比詭異。

但廖停雁什么都感覺不到,她只覺得自己真的快冷死了,這里的人全都不怕冷,好像也不覺得別人會怕冷。左右看看見沒人過來,廖停雁直奔中間那張大床,拉開被子躺了進去。

沒有辦法,這房間里只有這張大床上有被子可以取暖。

她好不容易緩了過來,長長吐出一口氣,眼睛適應(yīng)周圍的環(huán)境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屋子里竟然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坐在角落的一張高背沙發(fā)上,看不清模樣,只有一雙紅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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