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克制!
再克制!
只能偷偷吻她一下,不能再多了!
但是,有些事情一旦試過,它就像嘗過罌粟那般,會(huì)上癮。
這一晚,他洗了兩次冷水澡,因?yàn)樗瓮硐μ稍谒磉?,他整晚都翻來覆去,體內(nèi)著了火似的燥熱,根本睡不著,后半夜去了客廳沙發(fā),才勉強(qiáng)入睡。
——
翌日,中午。
宋晚夕醒來時(shí),頭痛欲裂,捂著腦袋坐起來,揉著太陽穴。
喝醉酒好難受。
以后再也不想喝酒了。
宋晚夕輕嘆一聲,揉揉眼睛睜開,看到房間的裝潢擺設(shè),再低頭看看床單被褥,嚇得整個(gè)人都僵了。
她低頭看見身上的衣服被換,猛地掀開被子,褲子還在。
但這比恐怖片更嚇人。
她為什么會(huì)在尤瑾的床上?
是尤瑾給她換的睡衣嗎?
宋晚夕捂著臉蛋,低頭陷入沉思。
可她一點(diǎn)也想不起來,腦子一片空白,只記得在包間里跟同事玩得很開心。
喝了很多酒,醉得難受就睡著了。
天??!她昨晚會(huì)不會(huì)很失態(tài)?
尤瑾有潔癖的,要不要幫他把床單被褥給洗干凈,換套新的?
宋晚夕掀開被子下床,找不到鞋子,踩著冰涼涼的地板走出他房間。
室外陽光明媚,客廳明亮舒適。
尤瑾穿著休閑套裝,慵懶隨性地坐在沙發(fā)上,安靜地看著手機(jī)。
聞聲,他抬眸看向宋晚夕。
宋晚夕心臟微微一顫,頓足不動(dòng),像做錯(cuò)事那般拘謹(jǐn),耳根有些熱,心跳有些快,“我昨晚怎么睡你房間?”
尤瑾垂下眼眸,繼續(xù)看手機(jī),“你吐在你床上了?!?
宋晚夕輕咬下唇,好丟臉!
她從小到大,就沒在別人面前這么失態(tài)過。
“不好意思,我等會(huì)幫你把床單被褥都換掉洗了?!彼叩叫P(guān),拿出拖鞋穿上。
“不用。”尤瑾放下手機(jī),側(cè)頭看她,“不過你的被子被我扔了,給你買了套新的。”
“我柜子里還有兩套換洗的?!?
“已經(jīng)買了?!?
“謝謝?!彼瓮硐兄?jǐn)又別扭,不敢提身上這件睡衣被換的事。
一旦提了,這氣氛就會(huì)很尷尬。
兩人是夫妻,也沒必要斤斤計(jì)較,更沒必要過于矜持。
她看一眼墻上的時(shí)間,正好是中午12點(diǎn)。
尤瑾從容地問,“你是先去洗澡,還是先吃午飯?”
自己愛干凈,是容不得別人臟兮兮的。
宋晚夕拉了拉睡衣,“我先洗澡?!?
說完,她走向房間。
靠近房門時(shí),她腳步一頓,沉思了幾秒,轉(zhuǎn)身望著尤瑾,“今天周三,你不去公司嗎?”
“不去?!?
“那你等我洗完澡,吃過午飯,一起出去唄!”
尤瑾手肘搭在沙發(fā)上,側(cè)身對(duì)視著她,“去哪?”
宋晚夕平靜地說:“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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