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苗臉色爆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花郁塵咽下一口茶。
我的老天爺…這個小子說話能不能給人一點反應(yīng)的時間。
花生米納悶的看著他們每個人都突然像被定住了一樣。
“怎么啦?你們怎么不吃飯了?”
“我爸爸感冒擦鼻涕都不扔垃圾桶,亂扔?!?
“幸好我沒有掉地上睡?!?
短暫的尷尬打破,一圈人這才恢復(fù)原樣,該吃吃該喝喝。
花郁塵清了清嗓音,“那什么…前幾天有點小感冒…爸爸下次注意…”
凌苗晚餐也沒心思吃了,丟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戚悠小朋友感通身受的說,“我老爸也經(jīng)常感冒?!?
因為類似的此情此景,她從小三天兩頭就見著。
要么在地上,要么在垃圾桶。
“……”
尷尬不會消失,只會轉(zhuǎn)移,轉(zhuǎn)移到了另外那兩口子。
花郁竹閉上眼睛,暗自唾罵了一句戚澤的出生地。
戚澤沒想到飛出去的子彈最后正中他眉心。
一時間窘迫不已。
花郁塵抿唇忍笑,總算有人替他負(fù)重前行了。
樓嘯是年輕人,懂的都懂。
只不過就這樣直接被自家嘴沒個把門的小奶娃說出來,是真的尷尬。
看來他以后有了孩子得注意一點了,小孩子精的很,什么都知道。
凌靖看著自家七七,也是這么想的。
就他家這個小炸呼精,指不定啥都往外說。
估計以后就連幼兒園的老師都對他們家的事門兒清。
年夜飯一吃完花郁竹就把戚澤拽房間去了。
“你干的好事!”
“我跟你說,以后家里的垃圾桶不允許出現(xiàn)紙巾!地上也不允許?。 ?
戚澤一臉無辜的看著她,“那扔哪兒?”
“你自已吃了?。 ?
“……”
“我下不了嘴。”他說。
“那我又下得了嘴啦?”
“好好好戚澤,原來你自已都嫌棄你還叫我唔——”
“噓噓噓?!逼轁晌孀∷淖?,“仔細(xì)孩子又聽見?!?
“我錯了,我以后注意。”
花郁竹瞪著他,戚澤松了手,討好一笑,“下次我沖下水道去?!?
花郁竹指著他說,“我再也不要相信你這個狗玩意兒了?!?
性福面前,戚澤沒出息的一秒認(rèn)錯,“我錯了,老婆?!?
“沒得商量!”
“錯了?!?
“滾!以后買雨傘?!?
“不行,孩子會當(dāng)氣球吹的,要是帶出去跟學(xué)校的小朋友分享,咱們就出名了?!?
花郁竹想到那個場景頭都要炸了。
戚澤為了不用那玩意兒,連哄帶騙。
誰知道花郁竹直道,“那你揮刀自宮得了!永絕后患!”
(;):“使不得,使不得啊老婆?!?
今晚守歲凌苗是守不成了,能熬到12點都是死撐。
孩子們晚上睡得早,霜兒還不到10點就睡著了。
花生米哥哥把自已的小床讓給她了,挨著爸爸媽媽睡。
本來阿姨是打算把她帶去客房睡的,但是兩口子沒通意。
霜兒跟親閨女相差無二,跟阿姨睡客房的話就不是他們要帶來的初衷了。
房間多了一個小寶寶,像回到了奶孩子的那段日子。
走路說話都要小小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