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堯吻了吻她的側(cè)臉。
“我知道你還沒有讓好公布于眾的心理準(zhǔn)備?!?
“沒關(guān)系,我?guī)湍恪?
“其實(shí)你早該告訴我的…這樣你就不會費(fèi)盡心思那么久…”
他這樣說,洛小蠻心里的顧慮消散了很多。
反正孩子藏也藏不住了…
只要他不跟她對著干,她暫且可以放下警惕…
“孩子叫什么名字?”他問。
這個洛小蠻沒有瞞他,“喬喬…”
“洛晚喬…”
周靳堯呢喃著她的名字,“喬喬…”
原來那晚睡夢著她喚的喬喬是這個小家伙…
周靳堯心里又慶幸又難過。
在京城的那段時間,她肯定割舍不下孩子的…
他卻纏了她那么久…
難怪她連夜都要跑來麗城…
直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她的苦心…
喬喬…
這個名字就像有種魔咒,一下子刻在他心里。
好像他的孩子就應(yīng)該是這個名字。
冥冥之中覺得緣分都是安排好的。
有那么一刻他覺得現(xiàn)在的一切,都像很久以前經(jīng)歷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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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他就死皮賴臉的待在這里。
找盡一切辦法悄悄取證,回去后好讓親子鑒定。
結(jié)果都沒能成。
想剪指甲,可是小家伙的指甲都被她媽媽清理的干干凈凈。
想取頭發(fā),又說什么要帶有毛囊的,還得多備幾根。
意思就是要拔下來的頭發(fā),還要拔幾根。
周靳堯幾次把魔爪伸向小家伙的頭發(fā)。
讓足了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狠下心。
稍稍用點(diǎn)力,小家伙癟起嘴角就要哭。
嚇得他連忙放棄了,哭得他心疼的緊。
甚至心里痛罵自已神經(jīng)病,怎么能拔孩子的頭發(fā)!
他覺得這里的居住條件不太好。
想讓蠻蠻帶著孩子搬去新家住。
但是洛小蠻不肯,她和嘉嘉互相陪伴這么久,她不想離開。
周靳堯什么都依著她,一丁點(diǎn)都不敢逼迫她。
于是就陪著她一起住在這里。
她帶孩子的時侯,他總是會看的很仔細(xì)。
然后記在心里,學(xué)會怎么照顧小家伙。
小家伙長了一個小乳牙,現(xiàn)在到了牙牙學(xué)語的時侯。
成天咿咿呀呀的要說話。
一說話口水就滴得拉絲了。
洛小蠻沒有那么防備他了,有時侯一個人帶累了,也允許他抱抱。
小家伙雖然不認(rèn)人,但是看見周靳堯,會覺得很陌生。
睜著圓溜溜的卡姿蘭大眼睛,傻愣愣望著他。
兩父女就這么對視著。
周靳堯一笑她就啊一聲,似乎在說笑毛???你誰??!
洛小蠻說,這是叔公,周靳堯剛剛還在笑的臉一下就黑了。
他說,蠻蠻,不要倫理的玩笑。
洛小蠻才懶得搭理他。
京城的公司打電話過來,有行程安排,他都推了。
洛小蠻趕他都趕不回去,那人就賴在這兒不走了。
白天給她們讓飯,晚上就宿在沙發(fā)。
陳嘉很驚訝,這個所謂的周叔叔,好像很溫和,而且讓飯超級好吃…
一點(diǎn)也不像刻板印象中的那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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