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瑜對凌祥生根本沒什么父女之情,她每次看到凌祥生,就想起藍慧娟被關在柴房流產的悲慘一幕,對他實在是尊敬不起來。
“父親,你先出去吧,我的確有事要和老侯爺相商!”
凌瑜話音未落,凌祥罡和馮琴雙雙來了。
凌婉看到凌祥罡小心翼翼扶著馮琴的樣子,就暗暗翻了個白眼,矯情給誰看呢!
“娘娘!”
馮琴拉著凌祥罡跪下拜見凌瑜。
按理凌瑜是不愿接受家人的跪拜的。
可剛才馮琴嬌弱地讓凌祥罡扶著的那一幕也礙了凌瑜的眼,她就坦然地接受了兩人的跪拜,才讓兩人起身。
凌祥生一見凌祥罡兩人來了,就賴著不走。
他是擔心凌瑜悄悄提拔凌祥罡,才留下來看著。
凌瑜看馮琴的樣子也不可能離開,索性就直接把凌祥罡腦中有血塊,自已的醫(yī)治方法都對老侯爺和孫氏說了。
孫氏一聽大驚失色,開頭顱取血塊,這可是聞所未聞的事??!
孫氏還沒說話,馮琴就搶著道:“這不行,我不通意!我家老爺現(xiàn)在好好的,何必去冒險!”
馮琴已經(jīng)見識到了鎮(zhèn)遠侯府的威嚴氣派,近百人的奴仆,幾十間房子等權利富貴的象征讓她深深迷戀上了將軍夫人的位置。
馮琴怎么可能讓凌祥罡想起原配孫氏。
自已現(xiàn)在能牢牢地把凌祥罡控制在手中,就是因為凌祥罡失去了記憶。
如果凌祥罡想起了從前,還會對自已百依百順嗎?
馮琴一臉哀求地看向孫氏,凄然地道:“孫姐姐,這世上就沒有開了頭顱還能活著的!”
“你不能因為老爺想不起你,就要讓老爺開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