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人斗膽地分辨道:“皇上,可臣是食君之祿,又沒拿兩小兒父母的俸祿,臣沒責(zé)任替他們管教孩子啊!”
“你還知道拿的是朕的俸祿?”
蕭霖天逮到機會,就怒斥道:“誰家孩童不頑皮,哪個少年郎不是一路打著架成長的?讓父母的都習(xí)以為常,偏偏你當(dāng)一件大事上奏朕!”
“你自已都說沒責(zé)任替人家父母管教孩子,你讓朕去管……難道讓人家父母指著朕的鼻子罵……關(guān)你屁事嗎?”
蕭霖天沒再給趙暉和汪大人分辯的機會,高聲怒斥道。
“其他奏折朕就不一一念了!從今日開始,誰再敢上這樣雞毛蒜皮這事,那就誰上奏,誰處理!”
“還有,從今日開始,奏折要求簡意賅,陳事理,不許虛飾繁文!誰再敢學(xué)孔大人一樣長篇大論不說正事,就和他一樣的下場!”
蕭霖天凌厲的目光掃視過全場,被他的目光掃到,心里有鬼的人都噤若寒蟬,就怕被蕭霖天當(dāng)?shù)湫椭巫铩?
掃視完一圈,蕭霖天才冷冷地道:“誰要覺得今日上的奏折還有需要補充修改的,一會找小謝公公拿回去!重新修訂了再上奏折?!?
“退朝!”
蕭霖天說完,轉(zhuǎn)身就大步走了出去。
余下的官員面面相覷。
等蕭霖天的身影徹底看不見了,剛才上奏折的大臣一窩蜂地跑上前,找到自已的奏折就說覺得不妥要拿回去修改。
頃刻間,剛才還堆得小山一樣的奏折,就剩下幾本奏折。
安哲和裴昱互相看了一眼,蕭霖天這是給這些上奏折的大臣一些面子。
只要不想明日再丟臉的,又想保住官位的,都會去取回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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