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話沒說完就氣絕身亡。
她唇角還掛著那抹嘲諷的笑,讓凌瑜看的皺起了眉頭。
雖然凌瑜不指望靠王氏的供詞能扳倒邵妃,但至少能多一份對付邵妃的籌碼。
哪想到王氏這樣顧忌邵妃,寧愿死也不愿意供出她。
大伯母被王氏的死嚇了一跳,她怔怔地看著,都不知道該通情王氏還是該怨恨她對藍慧娟的惡毒了。
凌祥生唯恐王氏的惡毒牽連到自已,惹羿王爺和凌瑜憎恨自已。
他趕緊對凌瑜道:“阿瑜,王氏畏罪自殺了,她也算罪有應得!你就別怨恨她了!”
“為父對不起你和你母親,竟然連王氏讓了這些惡毒的事都不知道……為父改天一定將你母親的墳遷進凌家祖墳……”
“不用了!我母親早已經(jīng)入土為安,我相信她也不會想葬進凌家祖墳的!”
凌瑜冷冷地打斷了凌祥生,她對這個便宜父親沒什么好感。
只是給藍慧娟下毒的是王氏。
凌祥生就算當年沒有善待藍慧娟,漠視藍慧娟被凌老夫人和王氏欺凌,除此之外他并沒讓過什么罪大惡極的事。
凌瑜和凌翔也是在鎮(zhèn)遠侯府長大的,不看佛面看僧面,看在老侯爺?shù)拿孀由希膊荒茉俸土柘樯嬢^。
老侯爺心頭沉重,他知道自已一家人就算對凌瑜兄妹有恩情,也抵消不了王氏毒害藍慧娟對凌瑜兄妹的傷害。
他是沒臉為自已家人說話,只能內(nèi)疚地看看凌瑜,試探地道:“既然王氏以死贖罪,休她的事……”
“祖父,這是父親的家事,怎么處置王氏的身后事,凌瑜就不多事了!”
“但……我不會來給王氏送葬磕頭的!”
凌瑜沉聲道。
凌家要是不休了王氏,只能以凌家二夫人的身份下葬,凌瑜作為女兒,按規(guī)矩是得來給王氏披麻戴孝的。